溫梨初直勾勾地看著寧蓁蓁,然后問了一個(gè)很簡單的問題。
這個(gè)問題一出口,其他教授都是臉色一怔。
溫梨初之前問的問題都很有深度,但現(xiàn)在問的這個(gè)——
非?;A(chǔ),沒有任何難度。
只要學(xué)過工商管理,就不可能答不上來。
教授們皺起眉頭,臉上露出幾分不解。
寧蓁蓁卻已經(jīng)握緊了拳頭,手掌心沁出了冷汗。
她咬了咬唇,心中恨意洶涌。
果然,溫梨初就是想給她使絆子
這什么問題,她完全沒有印象!
此時(shí)此刻,全場寂靜,所有教授都凝神盯著她,準(zhǔn)備聽她的答案。
可是——
方才對著各種難題都能侃侃而談的寧蓁蓁,此刻卻像成了啞巴。
“我”寧蓁蓁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,顯然是答不上來。
女教授沮喪地閉了閉眼,她也不明白,這么簡單的題這孩子怎么能答不上來的。
“其實(shí)這個(gè)問題,”溫梨初淡淡開口,打破了眼前的這片僵滯,“是之前筆試?yán)锏念}目——”
“你對此一概不知,筆試是怎么考得高分的?”
溫梨初輕笑一聲,語氣聽著輕松,“我感覺是不是得查查,你到底怎么過的筆試”
寧蓁蓁驀地睜大了眼,心跳也不由加速。
沒想到,溫梨初不僅想毀了她的面試,還想拔出蘿卜帶出泥,把她筆試的老底也揭了
寧蓁蓁實(shí)在氣不過,突然看向溫梨初,破罐子破摔地開口,“其實(shí)我也很想知道,你為什么有資格坐在這里提問”
她眸光一轉(zhuǎn),瞥了一眼溫梨初身旁的吳院長,眼神曖昧,“別是誰給你開了后門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