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溫梨初告別后,親眼目送這個女人開車遠去,周亦臣漫不經(jīng)心地穿過路口,一路直走——
他的布加迪還停在這里。
周亦臣坐進車里。
打開銀質(zhì)的打火機,摻著藍色的火焰驀地竄了出來。
周亦臣點燃了一根煙。
白色的煙霧頓時繚繞在車廂內(nèi),也籠著他一張清雋俊秀的臉。
煙抽到一半,周亦臣拿出手機,撥通了沈逸清的電話。
沈逸清的手機號碼是從那個人手里拿到的,不過是很早之前的事了。
直到今天,周亦臣才第一次撥通了這位沈先生的電話
幾聲忙音過后,電話被接起——
沉穩(wěn)又清冽的聲線,從手機另一邊傳了過來。
周亦臣的唇角淡淡地勾起來,“沈先生,你好,我先做個自我介紹”
一開口,他便報上大名。
“今天打電話給你,只是因為我覺得,你作為一個父親,有必要知道自家孩子的——”
“一些不得體的行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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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星眠正躺在公寓的大床上,睡得天昏地暗。
她一晚上都沒睡好,所以只能在白天補眠。
她被周亦臣氣得不輕。
在正式接觸他之前,沈星眠其實聽過不少他的傳聞。
雖然是殺伐果決的地頭蛇,性格不算溫柔,人也夠狠,但交給他的事都會盡力完成,人也跟很講意氣。
可自己這次偏偏就栽在了他手上,明明就差臨門一腳了,他說不干就不干了
自己給再多的錢,他也不干!
就差一點點,沈星眠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,而且她還不能把周亦臣怎么樣!
沈星眠眨了眨眼睛,剛醒來又開始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