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這么干呀!
皮搋子放一邊,我到外間找了一個不用的小破桶,扭著頭舀了大半桶黃湯子。
用一個垃圾袋蓋著,暫時放到一邊。
重新拿起皮搋子,對著管道一通捅咕,隨著嘩啦一聲,總算是通開了。
仔細洗洗手,下樓回到吧臺。
又過了差不多倆小時,看看墻上的電子表,已經是半夜兩點半。
這個點,基本不會再有人來上網了。
我樓上樓下看看,打游戲的、聊天的、偷偷看黃片的,也沒啥事。
差不多了。
我跑到二樓廁所,拎起那個桶出了網吧。
理發店女人到處造謠敗壞秋紅姐,那我也惡心惡心她!
大半夜的,街上一個人魂沒有,除了我們網吧,也就那幾個理發店亮著小彩燈。
麗麗的店在網吧西邊,也就三四十米遠。
怕被坐在里面的麗麗看到,我故意捋著墻根走。
也是巧了,剛走兩步,就看到一個工地上的壯勞力進去,然后嘩啦一聲,鐵皮卷簾門被從里面拉下來。
看來老天也幫我,這樣就不用擔心被看到了。
我加快腳步,徑直走到麗麗的理發店門口。
門雖然拉下來了,但窗戶那還透著亮光,小心起見,我彎著腰悄悄摸過去。
“哥你著啥急啊。”
“哥!哥!有點干,哎呦我草!”
……
窗戶很小,拉著窗簾,看不到里面情景,但能聽到聲音。
我剛才還在納悶,他們干啥呢,聽到這個動靜,我猛地僵在原地。
他們在辦事!
十四歲之前,我們一家還住在老房子里,只有兩間小土房,分成里外兩間。外間白天活動,里間晚上睡覺。
十歲的時候,我媽用兩條破床單縫了一個帳子,把里間隔開,弄了一個小床讓我自己個睡。
有時候半夜我醒了,就聽到里面有聲音,我爸有幾次開著燈,從帳子上還能看到他們倆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