企業發現怎么拉都拉不動,
回頭一看,
便見她的手死死抓住桌案,口中還喃喃著:“不走,我不走,我還沒喝夠,我們不醉不歸啊……”
流箏面無表情:“你已經醉了。”
柳戚戚醉了也不忘嘴硬:“可你還沒醉,不能只有我一個人醉。”
流箏無奈道:“回去吧,我不會醉的。”
柳戚戚拒絕:“不行,我不要走,你不能強迫我。”
流箏道:“我可以。”
“你不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
“柳戚戚,我以前一直沒發現,原來你喝醉之后這么可愛?”
柳戚戚抬頭驚奇道:“你在夸我?”
流箏在她的視線中,慢慢續了下半句:“可愛到想把你的雙手雙腳砍斷帶走。”
“……你好血腥。”
流箏耐心失盡:“走了,再不回去,把你的酒館砸了。”
柳戚戚瞪大眼睛,“不可以!”
小倌們面色為難的上前一步道:“這位好姐姐,不若你們再坐在這里留會?若是你們這么快便離開,對我們的名聲可能不太好……”
眼見流箏的冷眼就要甩來,小倌們忙后退一步,抹去額角冷汗:“不過你們放心,我們是不會對你們做什么的,真的,就喝酒,喝酒盡興……”
流箏皺眉,“不用……”
“你還想對她們做什么?”
一道冷沉的嗓音忽然響起。
流箏愣了下,抿了抿唇,沒有第一時間抬頭。
直到那道身影走到她面前,繡著金絲的玄色長靴映入眼底,隨之響起的那道嗓音,不疾不徐,“流箏姑娘,我找了你許久。”
流箏硬著頭皮抬眼,撞入一雙冷漠到極點的雙眼,眸底黑沉沉一片,沒有一絲情緒,平日里在她面前的溫和盡數斂去了。
他緩緩勾唇,笑意不及眼底,“卻沒想到,原來你在這里。”
流箏張了張嘴,正思考著怎么解釋這件事,余光瞥見他身后的男人上前一步,抬手就要從她手中奪過柳戚戚,流箏冷下眼神,將人往自己身后扯了扯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陸疏嶼沒理會這句,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流箏身后醉醺醺的女人,咬牙切齒:“你居然在這,你怎么敢出現在這種感覺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