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董事,”顧凜琛的聲音冷峻如冰,“關于你挪用公款投資夏氏集團的事,警方有些問題要請教。”
全場嘩然。
那位張董事面如土色,被警察帶離會場。
蘇婉寧驚訝地看向顧凜琛,后者對她微微點頭,示意她繼續應酬。
酒會結束時,蘇婉寧的名片夾已經空了。
她疲憊地揉了揉后腰,卻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接替了動作。
“累了?”顧凜琛站在她身后,力道適中地為她按摩著腰部。
蘇婉寧放松地靠進他懷里:“張董事怎么回事?”
“夏家的白手套。”顧凜琛冷笑,“挪用三千萬,證據確鑿。”
蘇婉寧轉身看他:“所以你剛才”
“處理些雜事。”顧凜琛輕描淡寫地帶過,伸手撫平她微皺的眉頭,“寧設計師今晚戰績如何?”
蘇婉寧眼中閃過狡黠的光:“緬甸的礦源合同談成了,吳氏集團那邊愿意讓出三個點的利潤,還有”
她突然頓住,因為顧凜琛的拇指正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。
“回家再說。”他聲音低啞,“我現在只想吻你。”
蘇婉寧耳根發熱,卻被他攬著腰帶入車內。
就在顧凜琛的唇即將落下時,蘇婉寧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反胃。
她猛地推開顧凜琛,慌亂地打開車門沖了出去。
“嘔——”
蘇婉寧扶著路邊的樹干干嘔不止,胃里翻江倒海。
夜風吹散了她精心打理的發髻,幾縷發絲黏在汗濕的額頭上。
顧凜琛快步跟來,遞上一塊方巾:“怎么回事?”
蘇婉寧接過方巾擦了擦嘴角,強撐著直起身:“沒、沒事可能是酒會上的海鮮不新鮮”
顧凜琛的眼神驟然銳利起來。
他盯著蘇婉寧蒼白的臉色,目光緩緩下移,落在她下意識護住小腹的手上。
“海鮮?”他聲音冷得像冰,“你今晚根本沒碰海鮮。”
蘇婉寧心頭一跳,這才想起自己因為孕吐反應,確實避開了所有海鮮類食物。
“我”她張了張嘴,卻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顧凜琛突然抬手撫上她的額頭,動作看似溫柔,眼神卻凌厲得可怕:“蘇婉寧,你最好跟我說實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