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艙似乎也堵上了。
余溪風殺掉最后一個,外面的天色已經(jīng)全黑了。
吳船長也啟用了船上的廣播,遙遙送過去一句:“放你的狗屁。”
你還相信這個?
余溪風停了下來。
夜色太濃,船只的燈光懸停在水面上。
以余溪風的視力,甚至能夠看清,圍著燈光飛舞的蛾蟲。
被撈上船的這二十幾人,是一早就打算好的,
要和外面船上的人里應(yīng)外合,吞并吳船長。
手段狠辣,這樣的行事作風,完完全全就是奔著船上的資源來的。
從他們的身份被喊破的那一瞬間,
余溪風就沒打算留下這些人的性命。
余溪風收起了槍,繞開眼前的尸體。
她在醫(yī)務(wù)室里找到了章秋,
這群人在被余溪風殺死之前,還是給船上帶來了不小的傷亡。
搞鬼的人已經(jīng)死了,
船上還維持著森嚴的秩序,不允許隨意走動。
余溪風和章秋打了一聲招呼,沒去打擾加班的章秋,先回了農(nóng)園。
內(nèi)患已除。
對面的那一艘大船不敢靠過來,但又徘徊著不肯離開。
顯然很是不甘,依舊垂涎著。
島國的船能走到這里,這樣臟的手段用的如此純熟,
不知道坑害了多少船只。
一個基地,在海嘯中,都未必能活下來一條船。
死在天災里也就算了,
內(nèi)斗打生打死,打成狗腦子那也是他們自己的事。
死在島國人的手里,
余溪風不接受,吳船長心里更是恨的不行。
這一晚上發(fā)生了太多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