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來的?”打飯的嬸子打量了余溪風兩眼。
一勺子,兩個丸子帶著湯進到余溪風碗里。
陳漁也在。
他水性好,在室友羨慕的眼光中,被編到漁工隊里了。
漁工隊每天都要出海,
有活干,也就有飯吃。
陳漁打著赤膊,和余溪風打招呼。
余溪風被船長叫走之后,他也被帶去詢問了。
船隊里有好些人還在排著隊等問話,等分派活呢。
他自覺是沾了余溪風的光,被提溜到了前面。
“我聽說,漁工隊,還能分一點,魚內臟回來。”陳漁說。
余溪風祝賀了他。
陳漁匆匆地吃完。
秋烤得那臭魚嗎。
食堂里有不少人抱怨這個魚臭得要命,但都還是吃得干干凈凈,連湯汁都沒有剩下。
余溪風總算知道,那個不允許外帶的意思了。
這個臭味,熏一熏食堂就行了,就不要帶出去嚯嚯別的地方了。
整個食堂,兩面開窗,通風對流程度,僅次于三面大敞的甲板。
余溪風還是吃了。
吃完之后,打定主意,要對這個食堂敬而遠之。
稀奇的光景
章秋熟門熟路干起了老本行,去醫務室報到了。
大家都是赤腳大夫,赤腳大夫也分高下,
矮個子里拔高個,
章秋很快就露了尖。
但章秋不肯值一天班,只愿意干一個下午,就趕著回去陪余溪風。
在章秋來之前,醫務室里沒這個規矩。
格子間里的人都削尖了腦袋,想要到醫務室里來打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