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溪風道:“好啦,不會有事的。”
她摸摸章秋的頭:“姐罩著你。”
章秋嘀咕:“明明我比你大。”
余溪風揚聲:“你說什么?”
“姐姐姐——你是我唯一的姐。”
吃完了午飯,下午換余溪風開車。
房車一路往北開,荒廢的道路拖慢了余溪風和章秋的進程。
時不時就得下去清路,開不過去的地方,還得下去推車。
兩人輪換著開車,休息。
他們明明是在往北走,理應越走越冷。
可白晝越來越長了,溫度也在繼續攀升。
先是關了空調,穿上厚衣服。
然后厚衣服去了外套,接著換下了棉褲,最終脫掉了毛衣。
當氣溫上浮到二十度時,不用再開空調。
直接在房車里把窗戶打開,風從窗戶里穿進來,就很舒服。
停下來的時候,把后車門打開,同窗戶前后貫通,稱的上涼風習習。
路邊多了許多綠色。
這對幸存者來說,是幸事。
章秋還采過兩把路邊的紫蘇回來,給羊肉去腥。
說起羊肉,余溪風已經吃煩了。
卻遲遲沒找到合適的時候,去外面撿只豬腿,或者幾塊排骨回來。
氣溫一高,
最先活躍起來的,是蚊子。
說起來都好笑,兩個人都坐在沙發上,蚊子只盯著章秋一個人咬。
章秋手腳加起來十幾個包,余溪風身上一個沒有。
等到章秋給自己配了藥擦身體。
他用藥汁給自己孵的嚴嚴實實,蚊子才不情不愿地轉向余溪風。
等藥汁一干,蚊子就轉撲章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