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車雖然有兩層,衛浴卻只有這么一間。
余溪風洗的時候感覺有點怪。
外面等著一個男人。
太怪了。
余溪風的衣服本身性別特征就不明顯,在空間里給章秋挑了一套大號的,也不違和。
余溪風洗完出來,
空間里暖氣開得足,暖融融的,余溪風就只穿了一件單衣。
長衣長袖,拖著人字拖。
從浴室出來,余溪風就把鞋換成了輕便的網鞋。
萬一出現什么突發狀況,穿個人字拖,這畫面就太美了。
章秋已經把碗筷和泡面的塑料袋子清理好了。
籠子里的雞都給喂上了谷子和水。
余溪風坐在沙發上,拿著剪刀對著自己腦袋比畫。
章秋看她半響:“你會剪嗎?”
余溪風說:“這有什么不會的。”
余溪風抓著揪,一剪刀就要落下。
“停停停——你放著。”章秋想搶余溪風的剪刀,被余溪風躲過去了。
章秋也不好靠近,他身上確實很臟。
余溪風身上就香香的,帶著熱氣和shi意。
“你等我洗完,求你了。”章秋說。
章秋很快就換上余溪風給他準備好的衣服。
火燎屁股一樣地從衛浴里出來了。
窗戶上結了一層薄薄的白汽,余溪風無聊地在畫窗花。
余溪風先是畫了一個笑臉。
水汽從笑臉的眼睛旁往下匯,變成了一個哭臉。
余溪風覺得晦氣,給抹了,重新畫了一朵小花。
“我來給你剪,有梳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