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樂此不疲地摸索著。
最開始摘空間里的果子,控制果子的軌跡,從屋頂到豬圈,從荒山到前坪,冬棗滿空間亂飛。
偶爾甚至會給大白來個大嘴巴子。
都給大白嚇得不下蛋了。
過了一周多,才漸漸回到之前的下蛋頻率。
習慣之后,大白甚至能伸長了脖子去夠天上亂飛的冬棗。
章秋突然開口,把余溪風叫回了神:“五勞七傷,久思傷神,那個王安民跟你說什么了?”
余溪風都沒反應過來:“???王安民跟我說什么了?”
章秋皺眉盯她:“低溫是會過去的,活一天,有一天的活法,多想無益?!?/p>
余溪風:“我知道啊。”
見余溪風一臉的迷惑,章秋也叫她搞糊涂了。
觀余溪風行事,并不是一個會鉆牛角尖內耗的人。
章秋遲疑道:“那個小姑娘惹你不高興了?”?
大哥,你在說什么。
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?
章秋道:“你照個鏡子。”
余溪風用手機轉換了一下攝像頭。
鏡頭里,她看起來神容憔悴,形容恍惚。
活像剛喪夫的新寡。
余溪風編借口都卡了一下殼:“我冥想呢,是有點費神?!?/p>
章秋說:“誰家冥想練成這樣,冥想不都是養神嗎?”
余溪風說:“我練岔氣了,嗯,走火入魔了。”
秋兩次。
章秋直接就不和她說話了。
余溪風想說,她真的沒有不高興,卻不知道從何開口。
之后她就不敢再練極限了。
每天差不多兩小時,用意識拉練冬棗。
云姐來約余溪風一起出去:“胖子弄到了一個大件,有些年頭了,不知道真假,你要不要去看看,出手的人實在沒條件保存了,你要收嗎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