內圈張貼了通告,責令原住八區的幸存者應搬盡搬。
但是很多人都不肯走。
投訴雪花一樣往上面飛。
不僅不搬走,還鬧了兩場,要工作,要食物,要屋子。
好在外面的氣溫仍然在緩步上升,搜救隊能活動的范圍更大,新招了一批幸存者。
招編和服刑的不一樣,有工資,配備裝備,能休假,還有輪崗。
地下避難所牽頭,建了肉茹培育廠,蟲粉餅的生產規模進一步擴大,也對外招工。
甚至還優化了肉茹的口味。
推出了原味,五香味,甜辣味。
聽說地表已經圈定了一塊地,圍起了大棚。
只等雪化開春,進行種植培育。
二區的暖氣設施還沒有修復,云姐和蔡老頭暫時還住在余溪風這里。
小姑娘的哥哥,應聘上了肉茹培育廠的工作。
按照入職要求,要盡快搬回自己所屬的區塊。
走之前,那個小姑娘還特地來找了章秋。
她眼里欲語還休。
“這些日子都是你做飯,那個女的天天啥也不做,我真的心疼你。”
余溪風從帳篷里出來,就聽到這么一句。
章秋冷了臉:“這是我的事情,你沒有資格評頭論足,管好你自己。”
小姑娘氣紅了眼:“章秋,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,你究竟看上她什么了,我比她好千倍百倍。”
余溪風……饒有興致。
她從碟子拿了塊紅薯干嚼。
女生這個時候,還能有這個閑情逸致。
不說別的,余溪風是羨慕的。
天真有時候也是一種資本。
說明她衣食無憂,被保護的很好。
小姑娘瞪著余溪風,余溪風眨眨眼,朝她笑笑。
小姑娘眼淚刷地落下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