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有同胞的,有同母異父的,也有同父異母的,還有隔房的。
品茶會剛開始的時候,周清莎挽著一個眉目清秀的男子。
茶藝表演,茶師的手法行云流水,好看極了。
有人說得頭頭是道,什么春風拂面,鑒茶湯色。
余溪風覺得茶確實挺香,就著表演,喝了兩大壺。
那個寸頭投來鄙夷的目光。
之后周清莎親自端了一杯茶過來,是從臺上茶師那里倒的。
寸頭訕訕的,沒再高談闊論。
余溪風用兩只雞崽子置換回來一個天空藍的翡翠手鐲,和一個瑪瑙珠串,一個造型別致的青銅羊,一個半人高的石雕觀音,甚至還有半件鳳袍。
寸頭擠過來,掏出一個半舊不新的玉墜:“這個是我家祖傳的,余小姐,你收嗎?”
余溪風看了一眼,沒留情面:“假的。”
“你個土包子你懂什么,這是唐朝的青白玉!”寸頭嚷嚷道。
余溪風無所謂道:“那就是真的吧,但我不收。”
空間一點反應沒有,她真金白銀地花出去,收來做冤大頭嗎。
寸頭神情一滯,轉為哀求:“它是真的,我爺爺的爺爺傳下來的,余小姐,你再給看看。”
寸頭帶來了不少東西,卻始終無人問津。
不然也不會主動推銷到余溪風頭上。
氣溫回升
他轉向周清莎:“周小姐,我這是上好的青白玉,要水有水,要色有色,它是大師張瑚親制的,流傳下來就那么不到十件藏品。”
周清莎一笑:“我知道,我家里也有一個這樣式的。”
周家的藏品,當然不會是仿品。
寸頭的臉白了又青,青了又白。
和手上的青白玉倒是相得益彰。
等到品茶會結束,周清莎身邊的男人換成了一個更年輕的。
那個年輕男人眼睛更圓,像小貓一樣。
周清莎親自將余溪風送出來,年輕男人笑的很甜,管余溪風叫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