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溪風顯然是經不起細細推敲的。
她的房車去了哪里?
她和人做過交易,用大米換過豬肉。
雖然是私底下的,但未必查不出來。
大米是哪來的,豬肉又去了哪里。
她不能任由楊似珠在外面亂跑,亂說。
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。
而且,宜早不宜遲。
章秋從屋子里出來,聽余溪風跟蔡老頭說話。
“老頭,我看你孫子印堂發黑,最近有血光之災,你幫我個忙,我替你破了他的劫。”
章秋:“……”
等余溪風從二區的公共廁所出來時,已經變了個人。
她渾身破爛,滿頭銀絲,面容泛著暮氣。
余溪風低著頭,顫顫巍巍地往外走。
她在二區和三區的交匯處看到了那對母女。
她們回不去八區了,只能在地下避難所流竄。
余溪風跟上了她們。
許清柔帶著楊似珠,也在極力避免人多醒目的地方。
這與余溪風不謀而合。
眼下的余溪風,乍看只是一個老嫗。
許清柔不認為她是有威脅的,甚至還主動往這邊走來。
柱子拐角的陰影下面,也是攝像頭的盲區,余溪風猛地伸出手,一把拽住了許清柔。
眨眼間,許清柔在楊似珠眼前消失不見。
楊似珠看清了老嫗的臉。
陰影勾勒出滿臉滄桑的夸張紋路,是余溪風!
楊似珠想要尖叫出聲。
余溪風的手像是鷹爪一樣,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脖子。
兩人同時從原地消失。
許清柔還沒有理解眼前的狀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