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一樣。
許清柔不就是他后找的嗎。
余溪風的媽媽只愿意生一個,一早就打定了主意,無論余溪風是男是女。
只要她出生,余溪風的媽媽就去做結扎。
他一邊腎臟嚴重受損。
這輩子再也不會有自己的親生兒子了。
他對楊似珠好了很多,說話客氣尊重了很多。
楊似珠受寵若驚。
兩家到了避難所。
他們來得實在太遲,最終在八區安頓下來。
趙遙住了兩天,一路打聽著找到了云姐。
云姐在屋子里正和胖子在做飯。
鍋上煨著白米,里面的菜丁還是胖子帶回來的。
胖子上班的時候已經吃過了,這做的是云姐一個人的量。
趙遙一掀簾子,里面的米香撲鼻。
趙遙眼里閃過嫉妒。
云姐擦了擦手,走了出去:“你來啦,有些日子沒見到了,來,坐。”
趙遙先看了眼胖子:“這位是?你新交的男朋友?”
云姐笑笑,給她遞了杯水:“我男人,湊一塊過日子。”
胖子沖她打了個招呼,繼續在灶上忙活。
趙遙觀察著胖子,心里不是滋味。
她家胡強勇被她婆婆教壞了,平時在家里油瓶倒了都不扶。
哪有云姐這老公的眼力見。
看這身量,還有肚子上的膘,就知道,是個在天災后也享福的。
趙遙笑得有些勉強:“看來云姐你日子過得不錯,虧我找不到你人,還一直念著你呢,讓我擔心了好久。
你說你也是,有了好去處,怎么不和我們這些老鄰居說一聲,說不得,還能喝杯喜酒。”
云姐聽出她話里的埋怨,沒接話。
開什么玩笑,這個時候,誰辦得起喜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