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直接敲腦袋吧。
那幾個人看余溪風站在原地不動,為首的人一揮手:“一起上。”
余溪風抬腳就踹,反手把木桿敲在了
不講章法,但很有樂子
等云姐帶著幾個男的趕到時,就看到三輪車后邊串糖葫蘆一樣,掛了六個男的。
綁著他們的,都是他們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余溪風蹲在一邊,用地上的白雪在清洗桿子。
“云姐!”余溪風指了指后邊一串:“這些人想搶我們東西,弄去地下避難所換貢獻點吧。”
云姐帶來的人面面相覷,其中一個白胖男人站得離云姐格外近些,他脫口而出:“這是你說的鄰家妹妹?哪里鄰家了,這么猛。”
云姐:“呃。”
三輪在雪里陷得很深,這一段路是抬過去的。
抓來的六個倒霉蛋抬的。
白胖男人叫彭路達,云姐讓余溪風管他叫胖子就行。
胖子從兜里掏出來一小壺酒,笑得憨態:“沒什么能接應的,喝點酒暖暖身子。”
云姐撩了下頭發,眉眼流露出一點淡淡風情,輕描淡寫:“這我朋友,和我住一起。”
哦,這人是云姐對象。
在地下避難所,有個信得過的人,能互相照應,輪著休息,這是好事。
和彭路達比起來,云姐苗條太多,被襯得小鳥依人。
云姐道:“他明天休假,到時候一起吃個飯,我這還有兩包泡面,回頭一起煮個湯。”
余溪風應下。
地下避難所看起來很空,也談不上什么裝修,像是用水泥澆筑了一個空間。
白熾燈很亮,在墻體上勾勒出深重的灰影。
余溪風前世來過這里。
那時她的位置在很外邊,挨著廁所,被擠得看不見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