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氣越來越冷,弟弟凍病了,她明明有藥,都不肯拿出來。
劉嬸也附和,這樣的人,就該天打雷劈。
許清柔透露出余溪風家里有很多糧食,要真遭了災也那是她該的。
誰讓她連自己家人都不讓進門呢。
劉嬸眼珠子轉了轉。
那姓余的死丫頭,人不在家,大門不好進,不是還有窗戶嘛。
旁邊那棟就住著劉嬸的侄子。
劉嬸的侄子,手上不干不凈,但是也小心謹慎,一直沒被發現過。
趙老太之前遭了賊,她家就倆老人,屋子里的情況,就是劉嬸透給她侄子的。
兩老人就一個女兒,打小各種培訓班讀著,讀書好,也能掙錢,給家里又是買房子,又是請保姆,各種保健品堆得山一樣。
劉嬸一直覺得不是滋味。
絕戶頭憑什么過得比她強。
這丫頭片子都是留不住的,像那個叫余溪風,也不是東西,親爹都不知道孝順。
她這是替天行道。
果然,劉嬸那侄子,劉圓一聽,就上了心。
他家的房子,就在余溪風的斜下方,沿著空調外機爬過去,小心一點,指定能行。
至于防盜網,看著結實,在虎鉗面前,那就是紙糊的。
她家里竟然還沒人,那不是天賜良機。
劉圓當晚就動手了。
這么高的層樓,借著夜色掩護,劉圓悄無聲息地爬到了余溪風的窗外。
這一切都落在了監控里。
余溪風將整個別墅區都搜刮了一遍,所過之處,一干而凈。
某種程度上,她和劉圓干得是同一件事。
末世沒有法津,也不標榜道德,在很多地方,都奉行強者為尊。
這人要能鋼化玻璃敲碎,那算他的本事。
就算敲碎了,愿意搬床架或者桌椅回去也無妨。
嗯,正好她用新收回來的別墅套裝換進去。
余溪風只是掃了一眼手機,就沒再管。
她按照自己原先的計劃繼續在別墅區轉悠。
她甚至往自己空間里收了四臺性能不錯的跑車,放在荒山上,鑰匙在客廳的柜子里,一大把,余溪風挨個試了出來。
還叫余溪風找到一個地下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