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得嚴實,就更引人遐想了。
等余溪風把大米帶回自己家中,進門的時候,樓里不少人跟著,楊家一家子的目光更是黏了過來。
門剛打開,余溪風便迅速側身,與此同時,將門重重往后一拉。
在她身后,楊似龍沒能剎車,直直地撞在大門。
“哎呀。”楊似龍抱著頭痛呼,整個人都蹲了下去。
“兒子你怎么了。”許清柔連忙沖過來。
余溪風把大米箱子放進屋子,轉過身來,神情似笑非笑。
就算許清柔是個臉皮厚的,迎著余溪風洞若觀火的視線,也不由低下頭去。
“兒子你沒事吧。”許清柔問。
余溪風從鏤空的柵格里抬腳,把楊似龍踹到了墻上。
門一開一合,極快地在許清柔面前合上,許清柔想擠進去,卻楞是沒找到空當。
楊似珠在后面埋怨道:“哥哥你怎么一個女人都攔不住。”
楊似龍滾到地上,沒好氣道:“她手里可是有箭的,你有能耐你怎么不去攔。”
“她抱著那么大箱子,怎么用箭射你,剛剛這么好的機會,你也沒把拿下,要是控制住了,這會兒我們也就進去了。”楊似珠道。
許清柔壓低了聲音問楊似龍:“你剛剛離得那么近,有沒有看到她箱子里是什么東西。”
這個時候能從外面弄來,肯定是好東西。
畢竟一趟皮劃艇就要費不少錢。
要不然也不會舍掉她那么大一個金足鏈子。
許清柔現在想想都還覺得心疼。
不只許清柔想知道,從下面跟上來的劉嬸還有旁的人也想知道。
可惜楊似龍似乎是叫那一下子給踹懵了。
半晌沒有吭聲。
圍觀的人又等了會兒,見沒有熱鬧可看才散去。
楊似龍起身,找了個地方坐下,剛剛那一下他沒收力氣。
余溪風拿著那么多東西在他們面前堂而皇之地進出,不把他們放在眼里。
他是想給這個繼姐一點顏色瞧瞧的。
誰想她像是后背長了眼睛,就那么躲開了,叫他收不住力氣,直直撞到門上。
這個賤人。
他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虧,哪還有心思留意箱子里裝了什么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