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硯倚靠在門口,似笑非笑道:
“這點程度就受不了了?你給江謙寫了多少天?我這才寫幾天?
“這么多年,你給我一本日記,我還你一本日記,這叫公平。你的日記我從沒有破壞過,我的,也請你保持距離。”
他又聳聳肩。
“畢竟你的日記我都看過了,我的日記你也可以隨便看。”
“裴硯!”
江攸寧聲音顫抖,“你到底是真喜歡林汐,還是借著她報復我,你還分得清嗎?”
裴硯平靜的看著她,“我不利用人的感情,但我阻止不了我和她的感情讓你難受。”
一個月過去了。
江攸寧想方設法的去溫暖那兩顆已經冰冷的心,卻毫無進展。
裴硯吃好喝好睡好,而她夜夜失眠。
她窮途末路,不知道還可以做什么。
有好幾次,她把刀丟在裴硯面前,讓他有多少恨只管往她身上戳。
裴硯語調淡淡:“我不想坐牢,也沒興趣嚇壞睿睿,你從來不會考慮別人對嗎?”
那日,發(fā)現(xiàn)裴硯在和林汐書信往來后,江攸寧發(fā)狂般封鎖了整個別墅,連一只蚊子都不輕易放進來。
裴硯依舊平靜。
仿佛她用盡手段,他都會有方法和林汐保持聯(lián)系保持感情。
當晚,精疲力盡的江攸寧接到助理電話。
“江總,江謙重病保外就醫(yī)時逃走了。”
江攸寧沉默。
助理繼續(xù)說:“據警方說,他被關押的這段時間精神反常,常常沒有來由的大笑,或者大哭,和同監(jiān)的人發(fā)生沖突,下起手來沒有輕重,被定性為高危分子。”
“警方這邊要你保持警惕,他逃走可能會來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