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年后,南慶和北淮互市,徹底實現了繁榮。
裴青珩后宮空懸,文武百官輪番上奏請他充盈后宮為皇室開枝散葉。
那些奏折全都被裴青珩燒了,一概不回。
姜奕舟開設了學堂,讓女子也能讀書。
天牢里的葉綰儀,天天瘋瘋癲癲的。
“放我出去,我是要做皇后的人,你們憑什么關我?!”
她還屢屢挑釁和她一同被關進來的囚犯,最終,被囚犯聯合毆打。
葉綰儀抱著頭倒在地上,通紅的眼睛溢出了淚水:“我明明是要做皇后的人啊”
葉綰儀死在天牢的消息傳來時,姜奕舟正在教學生識字。
裴青珩也難得放下朝政,扮成普通人家,坐在一旁旁聽。
“同窗,你寫的這是什么字啊?”
旁邊的學生湊過來,好奇地問道。
裴青珩沒有說話,只注視著宣紙上密密麻麻寫滿的名字,臉上露出了笑容。
姜棠梨。
南慶行宮。
姜棠梨被傅昀祁捂著眼睛:“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的啊?”
“待會兒你就知道了。”
傅昀祁帶她登上了觀星臺。
夜幕之下,皇城萬家燈火都盡收眼底,仿若璀璨星河。
“可以睜開了。”
話音落下,姜棠梨緩緩睜開了眼睛,在看到整片天空都漂浮著花燈的時候,眼前一亮。
“好壯觀!”她抱著傅昀祁的手臂,一臉激動,“我們也一起放一個吧!”
傅昀祁握著她的手:“寫些什么好呢?”
“寫執子之手,爾爾辭晚”
姜棠梨踮起腳,吻上了他的唇,眉眼彎彎,
“朝朝暮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