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這些年,自己在京城里的名聲,也不知道他會如何想?
猶豫了片刻,沈銜月說:“自然是因為,王爺是國之棟梁,若是中了別人的挑撥離間之計,是朝廷的損失?!?/p>
這句話,不偏不倚,可是卻得到了一聲冷哼。
蕭律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,“就只是這樣嗎?”
“是。”
沈銜月說完,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,明明現在萍竹的身份可疑,要是老實告訴蕭律的話,那事情就可以真相大白。
可是為什么偏偏就是又一種期望,期望他自己能有一天發現呢?
蕭律靠近沈銜月,拽著她的手腕,從地上拉扯起來,“我怎么都不知道,沈相爺的女兒,是如此的忠君愛國,冒著生命的危險,也要替本王洗清冤屈。那是不是本王應該兌現一下當時的承諾。”
貼得極為近的兩個人,呼吸都交纏在了一起,沈銜月慌亂的低頭,不敢看蕭律的眼神。
越到了后面,蕭律都貼到了自己的耳旁,溫熱的呼吸,幾乎攪得她心神不寧。
只能掙扎著想要把手腕從蕭律的禁錮里走脫,卻還是被定的死死的,她只能深吸幾口氣,“王爺,那個承諾也只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,況且今天還有一件大事要處置!”
“大事?我怎么覺得,現在才是一件大事?!?/p>
蕭律似乎還覺得不夠近,整個人都貼在沈銜月的身上。
要命,蕭律怎么現在這樣……
沈銜月此時無奈的在心里面想著。
“王爺!”
密林的外面,忽然傳來了聲響,蕭律一分神,沈銜月就掙脫開了他的束縛。
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。
此刻那些貴女們早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,她們這些人,眼見蕭律貼不上,自然不會在太陽下面曬著。
沈銜月慶幸起來,要是現在這個樣子,被這些人看到。
回宮之后,還不知道會被編排成什么樣子。
所有人休息完畢之后,車隊換乘了轎子,一頂頂的小轎,把他們抬到了山腳下最大的一處道觀里。
道觀名為出云,早早的就有人已經過來打掃過,道觀的幾個人也在門口迎接著。
這樣的場合,沈銜月不想太出格,況且那一口箱子的事情還要解決。
于是推說自己身體不適,自己先前往了房間休息。
將計就計的刺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