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漸深,公主的寢殿里一陣腳步聲漸漸靠近,蕭婉瑩坐在銅鏡前欣賞著自己的容貌,見春桃回來嘴角揚(yáng)了揚(yáng):“事情辦的怎么樣了?”
春桃垂著頭:“回公主,青霞說萍竹用過藥了,雖然覺得疼,但是聽青霞勸過之后,還是把藥留下了。”
蕭婉瑩聞言嗤笑一聲:“果然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,不過是個普通的膏藥,就這般稀罕,也活該她受著。”
春桃垂著頭沒有一絲反應(yīng)。
蕭婉瑩也見怪不怪,她看著銅鏡里的自己,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道:“沈銜月就罷了,那個萍竹又算是什么東西,也敢把心思算計到蕭哥哥身上!”
“你之前查沈銜月可有再與蕭哥哥遞信?”
“已經(jīng)沒有了。翊坤王也沒有再給宮里傳過信來。”
“那就好!”
“給我盯緊了她們!敢動歪心思就別怪本公主手下無情!”
銅鏡里,蕭婉瑩目光陰冷,昏暗的燭光映得她的表情很是陰翳。
沈銜月還不知道自己僥幸躲過一劫,更不知道萍竹因為之前的事暗地里栽了一次跟頭。
萍竹起初也沒覺得什么,那個藥雖然用著的確痛苦,但是藥效的確是一等一的好,眼看著手上的傷一日好過一日,萍竹的心情也轉(zhuǎn)好了一些。
但也沒人她高興多久,蕭婉瑩就來到了太后宮里。
萍竹聽到宮女的匯報,表情有些難看。
蕭婉瑩被宮里寵的嬌蠻無比,她實在不想和蕭婉瑩共處一室。
但形勢所迫,她必須奉陪。
來到太后宮里,蕭婉瑩正抱著太后的胳膊撒嬌,萍竹表情有些不適,但好歹硬是裝了出來:“萍竹參見太后娘娘,參見公主。”
“起吧,聽說你之前不小心弄傷了手,現(xiàn)在可好些了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