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耐地躬起腰肢,渴望承受著他更多,更激烈的占有。
她的shenzi,已不聽從自己,被火re的yu望所擺布。
生怕她手臂會扭傷,蕭崇將綁在床tou的繩索松開,抓住她的一雙皓腕,使力往后一拉,迫使她的shenzi離開床榻,懸在半空中。
“別這樣……不要……”
這姿勢,讓她極度沒有安全gan,只能無助的任他玩nong。
蕭崇卻邪佞dao:“不要什么?不要停?”
愈發灼re的jiao軀,連后背的傷,都灼燒起來,愈發疼痛難耐。
背后是極致的痛楚,shentei泛著極致的huan愉,她竟然有種被凌nue的快gan。
原來所謂的痛楚與快活,不過是一線之隔。
太深了,每一xia都那么重,那么深,將她徹底貫穿。
在gan覺到她小xue微微收縮時,瞬間,他放緩了速度,緩慢的,綿ruan無力的,連止yang都不夠。
迫使她從天堂,一xia墜ru了地獄。
“太zi哥哥、哥哥——不要這樣……我、我好難受……”
“求我。”蕭崇的聲音異常冷靜,絲毫沒有染上yu望的痕跡,“不求,我就不動。”
整個jiao軀都被他牢牢掌控著,無法擺脫,卻無比貪婪的渴求著,想要被那yu望填滿。
晏晏是ruan骨tou,無可奈可,jiao滴滴dao:“哥哥——好哥哥……求你、求你快一dian……快一dian……嗯……”
他笑,“好晏晏,這才對。”
chouchu陽wu,狠狠地jru,再chouchu,連n沒ru,她被dg得死去活來,天堂地獄都由他。
當她的小xue劇烈地收縮,她呻y愈發gao亢,澎湃的花ye傾瀉而chu,淋漓盡致的快gan,讓她渾shen痙攣,幾乎要暈過去。
gaochao后,她的jiao軀異常脆弱,比chunshui還要柔媚。
蕭崇依舊又急又快chou送著,不顧她吱吱嗚嗚求饒,一次又一次,把她推上yu望的dg端。
兩人交媾chu1,早已蜜ye橫liu,被攪的一塌糊涂。
直到她xie了好幾次,蕭崇才悶哼一聲,灼reguntang的jg1ye,pen灑j她花房里,柔ruan的花房,經不住這般炙re的灼燒,讓她又一次jrugaochao,滋生chu一波又一波花ye。
兩人的tiye交織在一起,yin靡又甜膩香味,讓她恍惚,yan前仿佛看到絢爛又頹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