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晏稍稍一頓,羽睫微顫,問dao:“那要如何彈奏?”
蕭崇在她shen后,慢慢俯xiashen,與她后背緊緊貼著,溫re的鼻息吐在她的耳畔縈繞,熾re得滲人。
“我教你。”他在她耳畔dao,溫柔的話語里帶著幾分邪佞,宛若qg郎的低喃。
蕭崇兩只手親密的纏上她的指間,輕nie著她的玉指,繞指的柔qg,一個音一個音的糾正她的指法。
他緊貼在她shen后,她shen上有幽幽的香味縈繞在他鼻尖,讓他有幾分意亂qg迷,嘖,她的腰可真細,弱柳扶風,盈盈不堪握,煞是惹人憐。
qg不自禁低tou,望見一片雪白的膚se,衣襟xia隱隱可見那chun光初rui,他houtou發緊,渾shen血ye似都燒了起來。
“太zi哥哥?”
gan覺到shen后人在chu神,晏晏低低喚了一聲。
蕭崇回過神,“這段要這樣彈,可學會了?”
“會了,多謝太zi哥哥指dian。”
隱隱gan受到shen后有ygwu抵在她腰間,心沒來由的gan到驚慌。
她并非懵懂無知的小女孩,她知dao那是什么。
嬤嬤跟她說過,男zi在血氣方剛的年齡總會有qg難自禁的時候。
蕭崇起shen,摸了摸她的tou,dao:“你先練著,我明日再來檢驗。”
“晏晏恭送太zi哥哥。”
晏晏暗想,太zi哥哥定是去找i人解決了吧,希望這次的i人不要再落得個香消玉殞的xia場。
太zi蕭崇素有風liu之名,shen邊從不缺千姿百態的i人,可他的xgzi邪佞冷血,shen邊的i人都難有好xia場。
玉指勾了勾琴弦,罷了,這些事都與她無關,練好曲zi才是正事兒。
是夜,蕭崇翻來覆去想著晏晏那雪白的肌膚,幽幽的合凝香,若隱若現的酥xiong,似是中了o障。
那是晏晏啊,他的親妹妹,他們血脈相rong。
shenxia的yu望遲遲不褪去,他讓金福挑選了幾位i人侍寢,與i人翻云覆雨間,想到的都是晏晏的一顰一笑。
嘖,晏晏啊……
恍如纏上了o障,縈繞在心tou。
shenxia又jianyg了幾分。
大端皇帝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