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放心,我知道的,您的教導(dǎo)我會謹(jǐn)記在心,等見到宋伯伯,我也會在他面前夸你的。”
“夸我就不必了,我只是盡到了自己該盡的責(zé)任而已。”
耿思晴朝董瑩盈微微頷首,轉(zhuǎn)身便離開了。
這邊,林菀君正在接待甘萍的丈夫徐斌,氣氛很沉重,很壓抑。
徐斌又高又瘦,臉色是病態(tài)的蒼白,仿佛一陣風(fēng)就能將他吹倒。
“阿萍犧牲之前,受苦了嗎?”
林菀君一哽,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。
怎么能不受苦呢?
甘萍腰腹間挨了那么多刀,幾乎流光了身上的血,她如何能不疼?
可是逝者已逝,活著的人總得有點希望才對啊。
于是林菀君搖了搖頭。
“甘萍姐犧牲的時候,臉上是帶著微笑的,她說她的外婆給她縫了新棉襖,外婆來接她一起走的。”
徐斌微微閉上了眼睛,身形有些搖晃。
“她自幼是跟在外婆身邊長大的,與外婆最親,最后的時刻有外婆陪伴,那她一定很高興。”
嘴角帶著笑,可是徐斌的眼眶滿是淚水。
他的聲音在顫抖,強撐著維持男人最后的倔強。
“阿萍在哪里?我想去看看她。”
林菀君無聲哽咽,對徐斌說道:“我?guī)闳ヒ姼势冀悖隙ㄒ惨恢痹诘饶銇斫铀丶摇!?/p>
剛走幾步,董瑩盈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,徐斌不慎撞上董瑩盈。
“你干什么!”
董瑩盈雙臂環(huán)胸尖叫,一副被輕薄的模樣。
“你不要臉!你故意摸我!你對我耍流氓!”
徐斌幾乎沒反應(yīng)過來,董瑩盈已經(jīng)尖聲哭泣,動靜鬧得很大。
“在火車上,他就坐在我后面,好幾次我回頭,都看見他盯著我的身體,甚至還……還……”
像是羞于開口,董瑩盈咬唇嗚咽,淚光瑩瑩好不可憐。
“怎么回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