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女人,還真把他當真進京趕考的窮秀才了?
沈珺璟盯著柳如錦,眸色如深不見底的寒潭。
柳如錦是什么身份,不用她說出來,沈珺璟身為一國之君,自然清楚。
那一夜,他微服私訪因遭遇賊人之手中了迷春散,無奈在宮外寒夜寺落腳。
迷春散藥性極其猛烈,柳如錦就是那時候無意闖進來的。
她身穿淺色裙衫,芙蓉桃花面,那一雙水眸透著恐慌,楚楚可憐,體態(tài)輕盈不失豐腴,腰如楊柳。
沈珺璟目光幽深,體內燥熱暗涌蓄積,直接將她一把拽入了懷中,低頭吻了上去。
玉衫落下時,赤紅色的小衣襯得她肌膚似冰般滑膩,骨似玉般溫潤。
人嬌玉軟,還是個清白身,他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
翌日醒來后,身旁已經(jīng)一空。
他碰過的人,豈能落入別的男人之手?
當時沈珺璟還想著把人尋到后,便給個名分,將人納入后宮之中。
問題不大。
可誰想到……
他碰到并非未出閣姑娘家,而是寧安侯世子的夫人。
臣子之妻。
寧安侯世子謝熠在新婚夜時便帶兵出征了,兩人并未同房。
她嫁入寧安侯府一月不到,便傳回了謝熠的死訊,柳如錦成了寡婦。
他再次見到這個女人,是在詩社。
她不僅模樣長得好,就連才情也不一般,當場即興作的小詞,更是字字入他的心。
在外人面前,她落落大方,可當見到他時,卻宛如受到驚嚇的小兔子。
為了不嚇壞她,在柳如錦詢問自己身份時,沈珺璟心底多了幾分玩味,戲謔道:“我不過是上京趕考的秀才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