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親,可薛凝萬一出了事,我們總不能看著她”
薛有道沉聲說,“最多是受點刑罰罷了,她死不承認,與她無關(guān),我再打點一二,總會放她出來。至于明珠,身子太弱,若是明珠經(jīng)歷這些,恐怕沒命回來,她又那么要臉面。
但薛凝不同,她自小身體好,平日里跟明珠整爭搶,也都是她害明珠受傷。難道你想要看著明珠受懲罰嗎?”
薛嚴張了張嘴,頭一次,竟然在薛凝還有薛明珠之間,他猶豫了,這要是在以前,是不可能的,他心中有一股怪異感,慌的晃神。
“可父親,薛凝也剛從馬背上差點掉下來,如今的身體”
薛昭飛卻著急道,“薛凝面色好著呢,我看我們還是快些去救堂姐,讓薛凝跟著一起去也沒什么,父親與我們都在,就算是貴妃,也不會將事情做絕。
頂多就是罰跪罷了,我剛剛還見過薛凝,她真的面色紅潤,半點事都沒有,還有力氣跟我吵架呢!”
薛昭飛話落,就直接去了薛凝的營帳,喊著,“薛凝,你出來!你惹的禍,父親讓我?guī)闳ヒ娰F妃恕罪!”
薛昭飛倒不是真的想要看薛凝倒霉,只是一想到今天薛凝那般對自己,他就想著等到了哪兒,薛凝一定會害怕的。
薛凝怕了,求饒了,求救還能對著誰?只能是自己,她只能對自己低頭!
結(jié)果,薛昭飛趾高氣昂的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營帳之中,壓根沒有人。
薛昭飛臉色一變,從旁邊的侍衛(wèi)口中才知道,薛凝早就被太后的人給帶走了!
薛昭飛心中著急,趕回去將此事告訴了薛有道。
“薛凝被太后帶走了,也不知道是福是禍!父親,我們?nèi)绾我绾危俊?/p>
薛有道面色一白,險些沒站穩(wěn),倒不是因為擔心薛凝,只不過太后若是也插手此事,萬一是想要找個替罪羊
那無論是薛凝還是薛明珠,只要有一個定罪,他薛家也不會有好果子吃,薛家的名聲還有基業(yè),都要完了。
“快我們動作快些快去宮中營帳那邊”
薛嚴連忙找來馬匹,幾個人迅速去了宮中營帳那邊。
他們剛走過去,就聽見了幾個人剛好在說起他們薛家的笑話,說他們偏心養(yǎng)女這件事
溫氏的臉上一熱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而薛有道則是臉色沉了沉,咬了咬牙,薛嚴跟薛昭飛都是在乎前程的,自然也覺得丟臉,全都看向他。
“父親”
“父親,如今所有人想必都知道了,太后帶走了薛凝,貴妃帶走了明珠,那如今我們先救誰,恐怕稍有不善,就會讓流言蜚語惡化,傳的整個京城都是。”
流言蜚語,若是太過,可是會讓人元氣大傷,害死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