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雁亭死盯著她,身體像拉滿的弓,根本不想聽她說這些廢話。
謝棠咬了咬牙,將手伸了下去:“王爺,試試吧,不一定非要那樣。”
宋雁亭喘了幾下,僅存的理智告訴他懷孕確實麻煩,看著她濕潤的眸子,報復似的啃上她的肩頭,床幔中逐漸傳出曖昧的聲響。
不知過了多久,宋雁亭從床上下來,倒了水洗了塊兒干凈的手巾,撈起已經快睡著的謝棠給她擦拭。
“嗚…別鬧。”謝棠煩躁的推他的手,眼睛都掙不開。
宋雁亭這會兒神清氣爽的,脾氣也順了,扯了下唇給她攏好衣服拍了拍:“睡吧。”
謝棠再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,身旁也空了,這回倒是不疼,畢竟沒到最后一步,但身上還是有點酸酸麻麻的。
她坐起身一看,好嘛,能看到的地方要么是紅痕要么是牙印,不知道的還以為掉馬蜂窩了。
她把衣裳穿好,洗漱了下推門出去了,離房門挺遠的地方有個小兵站著,應該是特意守在她門口。
見她出來下意識看了一眼,然后就瞧見她白皙的脖頸上曖昧清晰的紅痕,他臉微微一紅低頭說:“側妃,王爺說讓您吃了早飯后我們護送您回去。”
“他人呢?”
“一大早就去營帳了。”
“不吃了,直接走吧。”謝棠上了馬車,她的車上有小點心和肉干。
進城后謝棠掀起車簾:“先去趟謝家。”
今天本來想跟宋雁亭說說門禁的事,結果沒見到他人,他回來之前自己還是不能出門,趁著現在她得回府一趟。
小兵回話:“側妃,王爺交代一定要將您好好送回王府,哪里都不能去。”
這狗男人。
最后她還是沒能去成,也不知道謝澤跟他爹談的怎么樣了,只是她回府后,見到了另一個讓她意外的人。
“太子?”謝棠詫異的看著正要離開的宋睿。
宋睿愣了下,而后笑開:“側妃這是做什么去了?”
比他更愕然的,是送他出來的沈月柔,她這一臉的媚態和脖子上的痕跡,明明白白的告訴她,王爺不但帶她去了軍營,還在那樣的地方睡了……
謝棠沒回答他:“太子是來找王爺的?”
宋睿搖了下頭,從袖中拿出一疊銀票:“本宮來送銀子,顧家的。”
謝棠這才想起來,那是皇后的娘家,也就是說太子正是顧羽林的表哥,但來送錢的人還是讓她挺意外的。
謝棠接過銀票:“這點事還勞煩太子跑一趟。”
宋睿往前走了兩步,路過她的時候低聲的說了句:“本宮確實是主動請纓,還好,沒白跑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