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不是良心不安,而是這事情太缺德,怕遭報應。也怕這事情被人發現以后,被人指著鼻子罵。
給了錢就不一樣了,就算小女孩兒的父母找上門來,他們也能理直氣壯了。
是你女兒自己想賺這個錢,可不是我們強迫她的。
這么一說,頓時就好像有理了一樣。
但這娜娜出現得實在蹊蹺。
本來,他們將很大的希望放在焦成順夫妻回國,覺得這是個突破口,只要他們回國了,說不定這事情就真相大白了。
可是問來問去,夫妻倆什么也說不出來。
安暖仔細地觀察了夫妻倆的表情。
很奇怪。
是有些慌的,但是也不像在說謊。
兩人翻來覆去地問了一通,沒有什么重要的突破。
出了村,開車回局里。
安暖嘆了一口氣:“看樣子,這個事兒是省不了了,還是得開棺。”
這是最后一個辦法,非常不好的一個辦法。
還有一個辦法是讓向浩然抓緊結婚,引出兇手。
但這兩件事情沒有沖突,完全可以同時進行。
一邊抓緊結婚引出兇手,不管引出沒引出,都可以裝死。
如果引出了兇手,就死在兇手手上。
如果沒引出兇手,給他找個別的死法。
死人復活為難,活人弄死,那再簡單不過了,刑警隊都是專業的。
兩人又去了醫院。
向浩然雖然還活著,但生無可戀。
剛出急救室的時候,麻藥未退,痛苦有限。
這兩天開始恢復了知覺,麻藥也不能一直用,全身就沒有哪里不痛的。
痛又不能動,痛也只能忍著,天天忍得想死。
對此,連景山雖然同情,卻也覺得他確實應該受一點教訓。
這次痛一痛,以后再也不酒后開車了,這也是好事。不然早晚要丟了命。
進了病房,楚雋居高臨下看著向浩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