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舟怕她無法畢業,傾盡全力幫她重建模型,趕制圖紙。
甚至在每一個周茴崩潰哭訴可能無法畢業的深夜,通宵達旦地陪她補救。
最終,塵埃落定。
周茴以微弱差距與星河設計院失之交臂。
她崩潰痛哭。
所有人替她惋惜。
包括沈硯舟。
也是那天。
沈硯舟對我說:“晚晚,周茴比你更需要這個機會。”
我不是沒對沈硯舟說過其中的蹊蹺。
可那時的他滿心滿眼都是周茴的“不幸”。
甚至為了她,對我說出“你資歷尚淺,去了星河也站不穩腳跟”的話。
我與沈硯舟一起長大,
何曾被他這樣輕視過。
那一刻,我知道周茴贏了。
我選擇遠走,發誓斬斷與沈硯舟的一切。
而后來在國際建筑界嶄露頭角的事,
我從未刻意宣揚。
10
“難道我說錯了嗎?那個位置給你,本就是浪費資源!”
“所以你現在是回來向我炫耀硯舟忘不了你了?!”
周茴惱羞成怒。
我發現沈硯舟和周茴都誤解了我歸來的目的。
其實不止他們。
很多人都這么想。
我并非不想解釋。
因為很快,他們就都明白了。
當晚,吳教授更新了朋友圈。
有共同的學生截圖發到了群里。
瞬間引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