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安保人員看見我,快步走來。
“女士!您那位朋友,又來了。”
朋友?
我循著他目光望去。
又是那輛熟悉的車。
這次我的眉頭擰得更緊。
安保無奈:“他天天來,什么也不做,就在那兒守著。”
之前詢問過,
沈硯舟出示了我們學生時代的合影。
表明并無惡意。
安保盯了他兩天,確實沒見他有過激舉動。
他不靠近,不打擾,
只是每晚雷打不動地守在酒店外。
天亮才離開,估計是回設計院了。
“女士,你們是不是……有什么誤會?”
對方委婉地問。
我搖頭:“我和他不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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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他守了好幾天,而且……今天他狀態看起來不太好。”
安保提醒道。
我抬眼望去,正好撞上沈硯舟投來的視線。
的確,比起前兩日,
他臉色蒼白,眼下泛著青黑。
連日高溫,安保也擔心出事,詢問:
“要不……報警?”
我剛要點頭。
一輛白色轎車疾馳而來,急剎停下。
周茴推門下車,滿臉焦急地奔向沈硯舟的車。
她拉開車門,急切地說著什么。
目光隨即銳利地刺向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