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姨娘想了想,還是也沖了進去。
其余人在外面等,不方便進去,但又怕有危險,不敢走。
葉云初沖進來,就停下了腳步,隨后是他的怒斥:“徐婉,你這是做什么?!”
侯夫人本來一臉擔心,見到床上凌亂的模樣,以及徐婉赤身裸體跟別的男人躺在床上,也是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。
到底是老夫人一輩子什么大風大浪都見過了,見王雨驚慌的想要逃跑。
命身旁的嬤嬤:“還不快捆了他們!”
徐婉慌張的去將衣服穿在身上,她先是驚慌,后來是無比的恐懼,最后卻猛地看向一臉無情的葉云初。
她衣衫不整的下床,跪到葉云初身邊,抓著葉云初的衣擺:“夫君,昨夜,昨夜是我們一起吃酒的啊。昨夜是夫君約的我,怎么,怎么會變成這樣啊。”
葉云初垂眸看徐婉,他一腳踢開她:“事到如今,你還有什么可說?”
“這其中,定有誤會,是有人陷害于我。”
“我沒有妾室,這侯府之中,誰會陷害你?”
徐婉指著王雨:“是他,他是紅花的情郎,因著紅花的死,記恨于我,趁機陷害我。”
王雨梗著脖子:“是這樣,是我故意,但我并沒有來得及得逞,還請世子爺殺了我。”
王雨不袒護還好,一袒護就更把他跟徐婉有奸情的事坐實了。
徐婉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,又祈求可憐的抓著葉云初的衣擺:“就是這樣,一定是他趁夫君你走,偷偷摸進來的。他沒有得逞,我是,我是清白的。”
“你說這話不惡心嗎?!”
葉云初再次踹開徐婉:“昨夜我是跟你喝酒,但因急事半夜出了侯府,門房為證,我昨夜根本就不在侯府。”
“怎么可能呢,昨夜的酒菜,還有熏香里都有迷情藥,夫君怎么可能安然離開呢。”
葉云初冷聲:“住口,做出這樣的事情,我侯府斷容不下你。”
葉云初轉(zhuǎn)身朝侯夫人跪下:“還請母親,祖母,準我休妻。”
侯夫人像是沒眼再去看徐婉,她自認為一向端莊的好兒媳,竟然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。
豈不是把侯府當成了笑話。
老夫人似乎也氣的不輕:“還有什么準不準的!我孫兒到底有何對不起你的,你竟這般捅他的心窩子!”
徐婉爭辯:“我沒有,我是被陷害的。”
“你一個大家閨秀,身邊竟無人可用嗎?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叫你被奸人陷害?說出來,有誰會信?不管是不是被人陷害,如今鬧出這樣的事來,我侯府卻也容不下你了。下午,就叫你徐家來人,接你回去吧。”
侯夫人實在是沒有想到徐婉一個名門閨秀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,氣的都站不穩(wěn)靠丫鬟去攙扶了。
按著額頭,仿佛下一秒就要氣暈過去。
又上前扶住葉云初,知道發(fā)生這樣的事情,最沒臉的是葉云初,兒子心里也不好受。
伸手攙扶起葉云初,還安慰:“這些年我也見你不開心,別難過,以后為娘自給你選更好的。”
葉云初站起身,冷聲:“拿筆墨來,寫休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