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長川,更不好過了。
……
桑寧回去很晚,甚至吩咐去追查顧長禮的事情。
一直到江臣宴回來。
江臣宴脫下外套,卻看見桑寧坐在自己的床上。
她嫌硬的木床,她不嫌棄就坐在那邊。
江臣宴一瞬間又想起桑寧說換床那件事情了。
“大小姐怎么在這里,腳腕好些了嗎?”
“我今天都出去玩了!”
是啊,因為腳傷,這兩天桑寧一直在家。
“嗯,大小姐有什么事情嗎?”
江臣宴還是生疏,桑寧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襯衫,將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。
桑寧仔細地嗅了嗅。
他確實是在學校,身上沒有那種混合的香水味。
或者說,這幾天應該都是這個傻小子在家里吧。
江臣宴十分緊張,似乎想到那一幕場景,突然的紅了臉。
這幾天,躲也躲不過的事情,讓江臣宴每次看到桑寧,都不知道如何去面對。
他見桑寧不說話,自己吞吞吐吐道:“大小姐這里是桑家,你……我……”
桑寧突然抬頭,與江臣宴對視。
“你不問問我今天去哪兒玩了?!?/p>
“去哪?”
“顧家!”
聽到顧家兩個字,江臣宴低下頭,似乎想到了什么相當不愉快的事情。
“江臣宴,我去顧家是跟爸爸商量好,正式地跟顧長川退婚,京城之中大家族的事情復雜,事情不說清楚,始終有人人云亦云,用不了多久,這件事情我要登報!”
我勒個沒有婚約。
江臣宴再看桑寧真誠的眼睛,目光也變得復雜了不少。
桑寧乘勝追擊。
“所以江臣宴,現在可以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