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聽夏不可置信,又氣鼓鼓。
“因為澳洲的菜不合我口味,我這半個月廚藝突飛猛進?!?/p>
見沈修瑾還不說話,傅聽夏狐疑地把他從頭打量到腳。
“你難道是做錯了什么事,苦肉計?”
話音剛落,沈修瑾就伸手把傅聽夏狠狠地擁進懷中。
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。
“聽夏?!?/p>
真實地感受到這具溫熱的血肉時,沈修瑾不由眼底濕潤。
“你到底怎么啦?”
雖然被勒得有些痛,但傅聽夏還是很輕柔地撫摸著沈修瑾的脊背。
“我保證下次不會一個人去采風這么久了,好不好?”
傅聽夏溫聲安慰。
“好?!鄙蛐掼獜娙讨煅?,盡量平靜地回答。
“那好,現在我們該吃飯了,吃完飯我們去遛狗!”傅聽夏元氣滿滿,
“好?!鄙蛐掼虝旱刈兂蓮妥x機。
吃過飯后,在小峨寺涌進來的記憶一幀幀閃現沈修瑾在腦海中。
原來在養和醫院做的那個夢是真的。
他和傅聽夏在四年前結婚了,舉辦了很圓滿盛大的婚禮。
這四年來,他們如同所有普通而甜蜜的新婚夫妻一般,做遍了所有浪漫的事。
在土耳其的熱氣球上俯瞰整個大地,在拉薩的布達拉宮虔誠地轉動轉經輪……
就算每天24小時都黏在一起,沈修瑾依舊覺得很幸福。
這是他曾經錯過的美好。
手牽手在花園的草坪上散步時,傅聽夏忽然停了下來。
沈修瑾也跟著停下腳步。
“哥哥,你那個時候是不是以為什么都沒有改變,我還是死了?”
傅聽夏抬眼看他,坦坦蕩蕩地問。
沈修瑾的眼中閃過一抹震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