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回來了,阿爾塔娜這個名字也不能用了。
“不好意思,用了這種方式幫你下定決心,你以后可能會感謝我,也可能會怪我,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。”
趙全軍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的記事本,還有一支筆,在上面寫下了白令酒館的地址還有保爾的名字。
然后趙全軍把自己的一張一寸照片放到記事本里夾了起來。
“這里面有我的照片,你找到這個人,他看到我的照片就會幫你,另外有關(guān)我的事情往后就當(dāng)忘了吧。”
趙全軍也不知道阿爾塔娜訓(xùn)練要幾年時間。
他純粹是突然興起,想要找個人復(fù)刻自己上輩子的人生軌跡。
如果趙全軍這輩子都很順利。
他不會再和阿爾塔娜見面。
但趙全軍只要動了來大熊國找阿爾塔娜的想法,必然是他這輩子又遭到了重大變故。
“雖然你做事的方法很讓人惡心,但這條路也是我自己要走的路,為了表示感謝,家里那兩張虎皮送給你了。”
阿爾塔娜拿到了筆記本,她也算是實現(xiàn)了心愿。
當(dāng)初是阿爾塔娜自己接受趙全軍的建議,想著要去實現(xiàn)人生抱負(fù)。
不管怎么說,趙全軍也算是幫了她。
“等等!你們說了半天,昨天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女兒,你明天要走?去哪?做什么?”
卡爾大叔沉穩(wěn)了半天,他根本沒聽懂趙全軍和阿爾塔娜之間的對話。
“我先出去了,你跟你家里人好好解釋一下吧。”
趙全軍知道這時候,他應(yīng)該出去。
不然待會兒卡爾大叔真的要拿刀把他剁成臊子。
這次可不是開玩笑。
就單憑趙全軍讓阿爾塔娜背上數(shù)十條甚至上百條的人命血債這一點,卡爾大叔把趙全軍大卸八塊都不過分。
而且因為阿爾塔娜背了命案,她肯定要離開鄂溫克村子,這樣才不會牽扯到家人。
阿爾塔娜急著明天就要離開,也是因為掛念著家人。
等趙全軍走出蒙古包,外面的陸元壞笑著調(diào)節(jié)起了氣氛。
“我說妹夫,你不能和這個大熊國女人有奸情吧,我勸你最好及時停止這種惡心的行動跟想法!”
陸元趴在帳篷外面聽墻根,他聽不懂里面在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