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如果返回去的話今晚很有可能就趕不回去了。”
“就算趕不回去最起碼有個住的地方,你現在這個情況不也騎不了自行車嗎?”
馮洛初無法辯駁。
最后就變成了厲予澤騎車托著她,她在后座把著另一輛行進的畫面。
雖然這樣并不安全,但單位的車不能丟在這里,萬一車被人偷了那就麻煩大了。
厲予澤為了讓馮洛初不至于從后座掉下去,就只能騎的慢一點,再慢一點。
于是原本不遠的距離也浪費了不少時間。
兩人到達村落的時候,天色已經黑了,不少村民都已經收拾睡覺,厲予澤便只能找了一家還亮著的屋子敲門。
“你好,我們是過路的,請問方便開門嗎?”
敲了幾聲,門從里面被打開,男人提著煤油燈打量著兩人,操著一口方言開口:“你是組撒滴?”
厲予澤愣了愣,開口回應:“同志,我們是過路的,不小心把崴腳了,想問問這村子里有沒有大夫能給看看。”
厲予澤真誠的解釋完,男人又在兩人臉上來回打量了一番,才將兩人迎進了門:“先到屋捏來,黑了外頭冷的很。”
“你兩給運氣還好,將好來給人看病滴赤腳大夫到我哈呢,著家給你看給哈。”
說完去另一個屋子里叫人去了。
馮洛初雖然聽的費勁,但是勉強還是聽懂了,知道那人是去給她叫醫生了,便坐在凳子上安靜的等著。
不一會兒有個醫生提著醫藥箱進來了,身上的衣服都是披著的,看樣子是準備睡了又被叫起來的。
馮洛初不好意思的道歉:“大晚上的,打擾你了。”
醫生擺擺手:“這是什么話,救死扶傷本來就是醫生的天職。”
馮洛初聽他這么說也就沒有再說什么,回了他一個微笑。
醫生在她腳踝上簡單按了幾下,詢問疼痛情況,馮洛初一一答了,醫生點了點頭,隨后給出了一個結果:“就是脫臼了,接回去就好了。”
說著手上便開始了動作,咔嚓一下,馮洛初感覺自己疼的窒息了一瞬,連喊叫都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