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宋以寧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,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。
不過她目前還不想說。
吃飯的時候兩人聊了會兒天,自從方家父母帶著方止回了霖禾后,她就跟他們沒了聯系。
那時候她剛畢業進入職場,忙著在南城這座到處是金子的城市站穩腳跟,也抽不出時間去霖禾看他們。
也就江雨枝還和他們保持著關系,經常提起方止。
“我聽雨枝說,你大學學的是心理學,對吧?”
方止點頭,“是的。”
宋以寧關切地問起了他畢業后的打算,“畢業后就參加工作嗎?不考慮繼續深造?”
“工作。”
“那你打算留在霖禾?”這次沒等方止回答,她便自顧自地接話:“叔叔阿姨應該也不想你離家太遠。”
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,只留下方止這個唯一的兒子,自然是希望他留在自己身邊的。
方止先是沉默,而后說了一個含糊不清的答案:“還不確定。”
宋以寧了然,不置可否。
只是很爽快地說:“到時候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,你直說就行。”
兩人互換了聯系方式。
吃完飯,宋以寧又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,讓方止帶回學校。
多半是吃的。
她看著那張與方梨相似的眉眼,愛護之情幾乎是由內而發,也同江雨枝一樣,有了幾分養弟弟的心思。
方止拎著大包小包,哭笑不得。
宋以寧本想寄快遞寄到他學校去,被他拒絕了。
快遞搞不好要隔日才到霖禾,宋以寧買的東西里面有不少熟食,過了夜味道就不好了。
雖說現在是春天,溫度沒那么高,但也有變質的風險。
宋以寧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,就拍了拍他的肩膀,一臉慈愛,“那就辛苦你了。”
方止笑著搖了搖頭。
出了機場打車回學校,走不了幾步路。
等回了學校,知道他帶這么多吃的回來,不用他說,宿舍那幾個饕餮估計要爭著搶著早早守在校門口接人,恨不得跪下來喊他‘義父’。
看著他過了安檢,宋以寧發消息給江雨枝說了一聲,然后開著車打道回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