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昀禮毫不在意:“技不如人又不丟人,大不了回去埋頭苦干,下次再戰(zhàn)!”
皇帝一聽立馬夸贊:“昀禮所說言之有理,再說都是姑娘家作詩,本就陶冶情操,不會因為此種勝負(fù)會做他想。”
魏媛兒道:“臣女愿意向這位小姐討教一二,不知康二少所說是哪一位?”
顧景華心里犯嘀咕。
魏媛兒才情,整個大齊朝都有名,還有能與之抗衡的存在。
她正詫異,便見對面太子、慕容淵、康昀禮和程度都朝她看過來。
麻麻p!
顧景華想曝粗口。
“自然是一首離離原上草震驚京城的顧家大小姐了!”
顧景華從沒覺得有人的聲音如此賤兮兮,讓她想向他抽一鞭子。
此時,皇帝也憶起那首詩,一拍大腿。
“對呀,朕倒給忘了,顧家大小姐可是作詩高手,一首詩轟動朝野,今日月圓之日,怎能辜負(fù)美景,不做詩一首呢!”
太子站起身:“父皇,兒臣聽說前段時日,顧家大小姐遇刺,身負(fù)重傷。”
這是在替她婉拒。
顧景華寧愿再得罪唐宋大家一次,讓他們夢里錘自己,也不愿讓太子替她求情。
皇后臉色拉下來:“太子退下,華兒只是受傷,如今已經(jīng)好了,做首詩自然不會妨礙到什么?”
太子收到皇后警告,冷漠中夾雜厭惡的眼神,袖中的手攥拳,低頭道了是,退回自己座位。
顧景華已經(jīng)站起身,緩緩走到大廳中央。
她今日一身石榴紅裙裝,襯得膚色白里透粉,一雙鳳眼嫵媚中帶著一股英氣。
她一上場,人群里發(fā)出一聲夸贊。
程太夫人感嘆一聲:“這兩位姑娘一出,咱們家里的姑娘們都要被比下去了!”
程瑾來的晚,一直不得和顧景華說話。
聽她母親這么一說,她使勁點頭附和。
又有命婦贊嘆一聲:“一人是皇后娘娘內(nèi)侄女,一人是貴妃娘娘內(nèi)侄女,這也太巧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