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可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姜寧姝等半天什么都沒等到,上前一步走近。
陳扶硯不知道怎么想的,竟然下意識(shí)后退而去。
姜寧姝心沉入谷底,穩(wěn)住腳步悲傷看著陳扶硯。
他從未這樣避嫌過,難不成裴姝將所有真相都說了出來?
姜寧姝心跳加速,有一瞬間的無助和彷徨。
陳扶硯是她最后的依靠,如果連他都放棄,那她必死無疑。
姜寧姝眼含熱淚看著陳扶硯,盡顯嬌弱可憐。
陳扶硯見不得女子貞潔有損,他今天能找過來,說明心里并不相信裴姝說的話,她要做的就是好生應(yīng)對(duì),一定可以化險(xiǎn)為夷。
“嗯?”姜寧姝淚眼婆娑。
陳扶硯看著她,心里深處涌現(xiàn)出憐惜。
可裴姝和容月說的話,還有過往發(fā)生的事情引入眼簾,他心里不是滋味。
他不能娶一個(gè)那樣的女子回家。
“可曾用過午膳?”他不知道是何心思問這話。
姜寧姝狐疑之色,點(diǎn)頭。
這會(huì)都過了用午膳的時(shí)辰,陳扶硯是什么意思?
陳扶硯看著她,“午膳在哪用的?”
姜寧姝狐疑更甚,不解之色。
“自然是裴府。”
陳扶硯雙目落在姜寧姝身上,不放過她的變化。
“你今天未曾出府嗎?”
姜寧姝瞳孔微不可查放大,緊張不安的情緒席卷全身。
她去見裴祁,被陳扶硯看見了?
一定是這樣,不然他不會(huì)平白無故跑到裴府來詢問她。
她搖頭,“出去過。”
既然陳扶硯揣著答案詢問,那她可不能落入其中。
陳扶硯凝重的心思消散幾分,“明日就要大婚,你今日去哪了?”
姜寧姝坦然自若,“我去大理寺見了趟兄長。”
聽聞此話,陳扶硯眼底動(dòng)容,甚至添上一股懊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