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那什么,宋會長,我們單獨聊聊,明珠,你也出去。”
知道爹這是給自己機會,齊明珠嬌滴滴喊了一聲“爹,女兒告退”,就舉著帕子飄然離開。
祝鳶無奈,也只能先行離開,站到門口,給兩人關上了房門。
在關門的剎那,祝鳶感受到后背傳來一道火熱的視線,額上不禁冒出了些許汗珠。
緩緩轉(zhuǎn)頭,祝鳶看見一張放大的丑臉對她瘋狂眨著眼睛。
“小姐,請自重。”祝鳶低著頭,一時難以招架,雙手落于身側(cè)無處安放。
經(jīng)歷了無數(shù)大戰(zhàn)的她,此刻在齊明珠面前,卻像個剛學會使用武器的新兵蛋子。
“呵呵呵。”齊明珠嬌笑著,她膽子特別大,一點兒也不害臊,用帕子掃過祝鳶的胸口,問道,“你——叫什么名字呀?”
“回小姐,屬下叫夜鷹。”祝鳶拿出上輩子常用的幾個名號之一。
“夜鷹真是好名字。”齊明珠一張臉都笑開了花,只是臉上的胎記看起來著實丑陋。
齊明珠還伸手幫祝鳶整理了一下略顯寬松的衣裳,但是見祝鳶一直低著頭,她的臉色頓時有些不滿。
“你為什么不抬頭看我,是不是覺得本小姐丑?”齊明珠有些不高興地在祝鳶胸口拍了一下,那力道差點就能把祝鳶給推倒了。
祝鳶無奈,抬起頭直視齊明珠,認真地打量起她的容顏。
見祝鳶如此認真的神色,齊明珠再度扭捏了起來,羞紅了臉,手里的帕子都快揉皺了。
“小姐不丑,只是長得比較特別。”祝鳶不會去輕易評價一個人的容貌,她尊重所有人。
“比較特別?你的意思不會是,特別地難看吧。”齊明珠有些故意刁難祝鳶的意味,嘴都噘了起來,輕哼一聲雙手環(huán)胸,在等著祝鳶繼續(xù)安慰。
祝鳶咽下一口唾沫,腦袋里飛快地搜索夸人詞匯,卻怎么也無法組織語言。
見祝鳶一直不回答,齊明珠真有些不高興了。
“你真是在默認我丑了?你是真覺得本小姐長得很難看了?”齊明珠用力戳著祝鳶的胸口,眼神透露兇惡,要不是看在這個小少年長得如此好看的份上,她早就動粗了!
“非也!”祝鳶連忙否認,也是這一時間,她的腦袋里忽然又閃過了一個計劃。
腦海里有了計劃,祝鳶的語言組織能力忽然又上線了:“不是的小姐,屬下剛才只是想到一個丹方,專門去除胎記的,還原小姐原本的絕世容顏。”
她腦袋里確實存著不少上古丹方,只是不會煉制而已,她說不定可以用這個在齊明珠這里獲得一些好處。
“哦?說說看,什么丹方。你要知道,本小姐這臉,就連天師院的云陽泣大能都治不好!”齊明珠撇撇嘴,要是那些丹方有用的話,以爹的手段,早就把她的臉治好了!
哪個女子能不在意自己的容顏呢!
五歲那年,她的臉一夜之間就變成這樣了,這十幾年下來,爹已經(jīng)找了無數(shù)煉丹師,可對她的臉全部束手無策。
這一個小小的侍衛(wèi),怎么可能有辦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