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來到一個總統(tǒng)套房。
陸凡給謝嫣然倒了杯紅酒,淡道:“說吧,什么事。”
謝嫣然小聲道:“是這樣的,我爺爺?shù)昧艘环N怪病,渾身發(fā)冷,天氣越熱,他就越冷,請不少名醫(yī)看過,但都是治標(biāo)不治本?!?/p>
就連九龍醫(yī)仙張陀,也是束手無策。
他告訴謝嫣然,當(dāng)今世上,只有獄皇才能治本。
所以呢,她才沒有急著離開。
“哦,有點意思?!标懛舶櫫税櫭碱^,若有所思道,“只是我最近沒有時間,怕是不能跟你去省城了?!?/p>
謝嫣然急忙說道:“不用那么麻煩,我爺爺就在江城?!?/p>
陸凡皺眉道:“你爺爺來江城了?”
“臥榻之側(cè),豈容他人鼾睡,羅剎門此番前來江城,絕不只是為了殺你?!敝x嫣然鳳目一寒,冷冷地說道。
南烏衣。
北羅剎。
這兩大殺手組織,明爭暗斗幾十年,早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。
可如果能夠殺了白羅剎。
那羅剎門,勢必會分崩離析。
聽了謝嫣然的解釋,陸凡淡笑道:“記得把地址發(fā)給我。”
謝嫣然紅著臉道:“那診金呢?!?/p>
陸凡淡道:“我又不缺錢,診金還是算了吧?!?/p>
“那可不行!”
“我謝嫣然,從不欠人恩情!”
“要不這樣,診金肉償!”
謝嫣然風(fēng)情萬種,輕咬紅潤的櫻唇,最后心下一橫,一把撕碎陸凡身上的衣服,將他給推到真皮沙發(fā)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