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垂釣的徐銀象,則是從湖面上站起,冷冷地看著宋天淵。
“宋天淵,老夫可是足足等了你一夜。”說話的時候,徐銀象突然揮起那根魚竿,朝著宋天淵的咽喉刺去。
宋天淵依舊立在圓木上,冷笑道:“徐銀象,我不是告訴過你,以后不準再踏入內陸嗎?難道我宋天淵的話,就那么沒風嗎?”
話音一落。
只見宋天淵周身流淌的青色真氣,化為氣刃,直接將魚竿給擊爆了。
恐怖的真氣,朝著徐銀象席卷而去,激射出一道道水浪。
每一股水浪,都高達十幾米。
“張道長,我等要以大局為重!”霍巍霆眼神一寒,忍不住提醒道。
殺一個陸凡。
實在是太耽誤時間了。
更何況。
宋天淵此次前來,乃是孤身一人。
這可是殺他的好機會。
一旦錯過。
只怕是很難找到。
因為宋天淵,幾乎很少離京。
“侯爺,你的意思呢。”張玄鶴面色一沉,扭頭看向陳驚龍,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見。
陳驚龍凝聲說道:“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。”
上京宋家把持軍部多年。
如今的宋天淵,氣候已成。
他不死。
那死得,可就是他們了。
據傳,上京宋家主張削藩。
一旦王族陳家被削藩,勢必會被滅族。
“宋兄,我等還未見識過先天宗師的厲害,不如這樣,我等想與你切磋一下,就是不知道,你敢不敢應戰?”陳驚龍俯視著湖面上傲然而立的宋天淵,冷聲說道。
切磋?
宋天淵又不傻,他自然看得出,陳驚龍等人,就是想殺了他。
既如此。
那他也沒必要再手下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