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能夠依仗的只有爺爺。
“爺爺、二爺,四族和泰安欺人太甚,你們要是不管,喬家就完了。”
喬環(huán)宇眼見父親蔫巴拉機的神態(tài),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一般,義憤填膺懇求。
喬江河聽完子孫的陳述,沒有做出任何安排,而是看著旁邊的胞弟,老態(tài)龍鐘問道:
“二弟,你以為應當如何?”
喬江山一臉沉重說道:
“以我們的薄面,保住喬家、中天集團不難,但是輿論已經挑起來了。非法聚集覺醒者,不管真假,華武堂都會查,我的意思是犧牲一品香,讓一品香的總經理、臺柱扛下所有。”
喬江河聽了以后,又考慮片刻,點頭補充道:
“讓他們直接認罪,不能讓華武堂的調查組下來,有勞二弟跑一趟上京?!?/p>
說罷,怒拍桌子起身,深凹的雙目崩射出攝人的光芒,指著喬鎮(zhèn)國就是一通臭罵:
“癟犢子!悔婚、強搶股份、敲詐勒索,這和割地賠款,送公主和親有什么區(qū)別?喬家被人欺負成這樣,你這個一家之主是怎么當的?”
“你手里那些覺醒者都是吃干飯的?別拿覺醒者律法當借口,覺醒者律法要是管用,四族能夠在炎城在立足?”
“混蛋王八蛋羔子!”
喬江河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喬鎮(zhèn)國,心里的憤怒一浪蓋過一浪。
喬鎮(zhèn)國誠惶誠恐挨罵,不敢反駁,當著一應血親的面“嘭”的一下跪到喬江河面前,泣聲自責:
“爸,您把喬家交給我、中天交給我,是我無能,我讓喬家受辱了,請您和叔叔另擇能人管理喬家。”
喬鎮(zhèn)國當眾下跪,一度讓喬家血親感到驚訝。
堂系一脈的血親紛紛擦試眼睛,他們都懷疑自己看錯了!
平時對外懦弱、對內強硬的喬鎮(zhèn)國,會當著所有人的面下跪!
這是什么什么操作。
可是眾人尚且沒有想明白,又被喬鎮(zhèn)國主動退位之言,雷的外焦里嬾。
喬鎮(zhèn)國會退位,堂系一脈的血親總感覺不真實。
眾人當中,又屬喬飛宇最急。
如果父親讓出族長之位,自己唾手可得財富、權勢都將成為泡影。
“爸,過錯不能讓您一個人背,您太冤了?!?/p>
喬飛宇百般不忍跪到喬鎮(zhèn)國的身邊,為父親鳴不平,氣憤又憋屈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