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請問閣下,來漁郡當(dāng)軍師是只要攢夠了年限即可嗎?不能吧,那這漁郡數(shù)千百姓各個都能去朝堂里說道一二了。”
“那那……”
“一介婦孺?你就對婦孺的偏見如此之大,難道生你養(yǎng)你的母親是個男人不成?你若是要問我怎么證明是母親懷胎生下你,那我看你是蠢笨得還不如牲畜。”
“還敵我不分,日后上了戰(zhàn)場,你別嚇得棄刀逃走就算你厲害!”
那人憋得面色鐵青,墨綰見他倒是還不服:“我們打一架,若是你輸了,從今往后便要服我!若是我輸了,任憑你日后責(zé)罵我絕不多說一句。”
魏朵忙把人拉到身邊:“受傷了怎么辦?我自有辦法叫他閉嘴,不用讓你這樣。”
墨綰沖他笑笑,拽了拽他的衣角:“你不想看看你教我的成果?我不會受傷的,那不是還有你嗎。”
“點到為止啊,要是真的弄傷了我回去怎么和軍師交代啊我。”魏朵把幫墨綰帶的軟鞭拿出來放進(jìn)她的手里,壓低了嗓子,“一定要很小心很小心啊!我之前和他打過,實力一般,但貫會耍心眼。”
一聽到會耍心眼墨綰就更瞧不起這個人了,那人不等墨綰站定就劈刀砍了過來。墨綰向左邊一躲,堪堪擦著刀背避了過去,她不急著攻擊,只一味躲閃著觀察他的攻向。
“你就只會躲!怎么不進(jìn)攻啊!”那人抓不住也傷不到,氣得大叫。
魏朵握緊自已的劍柄,只要有一分的不對他就會立馬沖上去打翻這個家伙。
趁人大叫,墨綰一腳蹬在樹干上騰空跳起用鞭子卷飛了他手中的刀,落地時再揮出一鞭將人擊飛了出去。
那人躺在地上掙扎起身,墨綰過來將他的刀一腳踢開,用鞭子對著他:“你服還是不服。”
“我…我……”那人猛地拽住墨綰的鞭子拖過來,“我自然不服!”
見狀,墨綰一個滾地繞到他后面纏住了他的脖子:“這樣,你服還是不服啊?”
窒息感讓那人手腳亂撲,其他人都快嚇?biāo)懒耍胍锨皫兔s被魏朵攔下:“她有分寸的。”
為了活命,那人瘋狂點頭,墨綰這才松了力道。他忙爬起來跪地:“我服了!先生!”
剛剛幾個跟他一塊叫囂的人這會也紛紛低了頭。墨綰沒在意他們,跳到魏朵跟前:“怎么樣!我厲害吧,可沒給你丟臉。”
還好,她成功服眾了,魏朵想起過去的自已,一開始也是受著主公和幾位哥哥還有軍師的保護(hù),直到發(fā)現(xiàn)如果自已不強大起來就沒有辦法真正成為獨當(dāng)一面的將軍,就像墨綰也無法真正讓人聽從她一樣。
“那自然也是我教得好!”
晚上支了帳篷,魏朵還坐在外面的大石頭上,看著墨綰的帳子里燭光搖曳,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去車隊翻了本雜書看。
“將軍還不去睡嗎?”路過一個隨從看到魏朵還在外面就順嘴問了一句。
魏朵這才將視線挪回來:“馬上去了,你們也早些休息,明日午時就能趕到磐邑了。”
漁郡此刻正值太夫人的壽宴,小喬忙前忙后清點各州禮品,還備了宴席。
“這各州送來的禮品一定要登記好,物品和人一定要一一對上,千萬不能出了差錯。”
魏邵抱著一個大盒子走了進(jìn)來:“祖母壽誕的禮物準(zhǔn)備好了嗎?”
“最近一直在挑,但還沒有挑到合適的。”
就等著這句話,魏邵把盒子遞過去:“打開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