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之事,若都做不明白的話也就不必回來見我。去吧!”
幾個黑衣人再度倒吸涼氣,趕忙拿著火藥退了出去,他們是害怕蕭樾的,更是惜命,也不乏有人動了逃跑的心思,可又能逃到哪里去?
六皇子的眼線也算是遍布整個京都城了,但凡他沒有任何一種只怕會被瞬間抹殺,逃走并非明智之舉。
人都走光了,蕭楚總算是放松了下來,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,聲音可以聽得出格外的興奮,“那個叫桑吱的,之前還敢將我趕出桑心樓,今夜這樓若是炸了,為兇也算是出了口惡氣。”
蕭樾瞥了他一眼,“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,在桑心樓里,非要說些上不了臺面的話,想不把你趕出來都難。我做今日這個決定可不是為了你!”
蕭楚:“……”
他這個六弟可真是翅膀硬了。
以前不得勢的時候,可從不會這么對他說話,都是一口一個大哥的叫著。
如今在朝堂之上,可以與三弟比肩而行,并不將他這個大哥放在眼里了。
之前約好的,若六帝能成太子,今后繼承地位,必將冊封他為攝政王,可如今看來,只怕是會食言,他還要給自己找條退路才行。
蕭楚直接找借口,“如今天色已晚,為兄就先回去休息了!”
“等等。”蕭樾叫住了他,“大皇兄,如今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。”
怎么忽然與他說這個?蕭樾后背一涼,難道方才自己內心的想法被這個六弟猜到了?
這不可能吧!
蕭樾,還能有讀心術不成?
蕭樾,鄭重其事的看著他,那雙凌厲的眼睛似乎在警告這些什么,“大皇兄與我合作多年,在這個節骨眼上,應該不會做什么對不起你我這些勞動成果的事情吧?畢竟你我現在一榮共榮,一損俱損,可是不分彼此。”
蕭楚賠笑,也是不動聲色,“六弟,這是說的哪里話?怎么忽然會這么想為兄?你今后登基為帝為兄,好歹也是個攝政王,犯不著與利益過不去不是?”
雖然蕭楚是個紈绔子弟,卻也并非完全沒腦子,眼下便是在不動聲色的提醒著蕭樾,別忘了當年答應過他的事情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
蕭樾應著。
就算以后給了攝政王的官職又能如何?
只要架空權勢,照樣是個廢人。
就蕭楚這樣的,也想掌控權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