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亭笑了,伸手把姚水兒抱到腿上,然后摁著姚水兒后腦落下重重的鋪頭蓋臉般熱情的吻。
三個小時后。
容川收到姚水兒的微信回信。
姚水兒:[不好意思啊,我不能跟你去酒莊了,謝謝你的好意。]
容川連忙追問。
容川:[為什么?]
容川:[因為傅宴亭?你只是嫁給他,他竟然要束縛你的自由?]
總統套房。
姚水兒剛午睡醒來,這會還窩在傅宴亭懷里。
姚水兒看著容川發出來的信息,轉頭看了眼身側還在睡夢中的傅宴亭。
睡著的傅宴亭,眉宇間少了幾分凌厲感,整個人看著平順不少,又幾分俊雅感。
姚水兒拿起手機,回復容川。
姚水兒:[如果我執意要去,阿亭不會有意見的。]
姚水兒:[但因為我喜歡他,愛他,所以我要尊重他。]
發完這兩條信息,姚水兒把手機放下,然后環抱住傅宴亭的腰,把臉埋進他懷里。
傅宴亭發出了一聲悶悶的嚶嚀,然后大手十分熟練自然地摸摸姚水兒后腦,“就醒了?”
“嗯嗯,醒了。”
“吃了這藥有點昏沉,陪我再睡會……”
姚水兒笑著在傅宴亭懷里蹭蹭,“我要起床去跟南姐梓珊她們逛超市買材料了,才不要陪你繼續睡。”
傅宴亭睜眼:“水兒好狠的心,就這樣丟下我這個病號?”
姚水兒伸手戳戳傅宴亭額頭,“你該!”
傅宴亭笑了。
怎么感覺,因為吃醋把自己弄病這件丟臉的事,要姚水兒拿捏一輩子了呢?
不過,他心甘情愿就是了。
傅宴亭松開姚水兒:“去吧,記得帶上拾月。”
“嗯嗯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