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川向姚拾月逼近一步,“那抱歉,我必須蹭個車。”
姚拾月眼睛一瞇,瞳孔幽深,又幾分不悅。
要不是因為姚水兒說過,容川是她朋友,姚拾月會直接一記刀手把容川打暈了事,可容川是姚水兒朋友,姚拾月就不想用狠手段。
跟姚水兒相關的事,姚拾月總是顧慮多一分。
姚拾月開口:“你聯系我主人,她同意你過去,我自然沒意見。”
容川看著姚拾月:“我要是能聯系上水兒,就不用這樣著急了。”
是了,剛剛姚水兒給她打電話,也是用的傅宴亭的手機。
姚拾月擰眉,低頭,給傅宴亭號碼回撥電話。
電話響了兩聲被接通。
是姚水兒的聲音,“喂,拾月,你過來了嗎?”
姚拾月看著容川道:“容影帝要跟去。”
“容川?”
這時,容川湊近姚拾月手機,“水兒,是我,你沒事吧怎么突然進醫院了,我想去看看你。”
“啊我沒事啊,是阿亭發燒了,拾月沒跟你說清楚嗎?不好意思啊今天不能跟你去酒莊了。”
聽到是傅宴亭發燒,不是姚水兒生病,容川松了口氣。
但下一秒眉頭就皺起來。
傅宴亭這燒發得可真是時候。
容川開口:“那我也去醫院看望一下傅總吧。”
電話傳來傅宴亭兩聲咳嗽聲,然后姚水兒的語氣就著急了,“你不用過來了,我們打完點滴就回去了,不好意思啊,回去再聊。”
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姚拾月把手機收起來,無情上車,隨后驅車離開,只留給容川一管車尾氣。
容川站在原地,眉頭緊鎖,隨后發出一聲嗤笑。
堂堂京圈三大家族之首的傅家掌權人,竟然為了阻止水兒跟他見面,用裝病這種手段。
不過,這算不算傅宴亭對他和姚水兒之前的感情不夠自信呢?
否則怎么會不放心姚水兒跟他單獨見面?
昨晚又怎么會故意制造偶爾,在他面前秀一波恩愛?
-
醫院。
傅宴亭靠坐在冰冷的鐵椅上。
姚水兒傅梓珊打包回來的溫熱的粥,正小口小口喂傅宴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