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姚水兒悶悶的模樣,傅宴亭也感覺心臟跟被針扎了一樣。
傅宴亭忘了。
忘了姚水兒討厭來醫院了。
為了破壞姚水兒和容川的“約會”,故意大半夜趁姚水兒睡著后起床洗冷水澡,故意把自己弄病。
因為這點吃醋的小心思,還害姚水兒擔心。
十幾分鐘后。
情緒緩和過來的姚水兒,終于想起被她忘記了的容川。
看了眼醫院墻上的電子掛鐘,已經十點半,離他們約定見面的時間已經過去半小時。
姚水兒轉頭看向傅宴亭:“能把你手機借我下嗎?”
“說什么借?”傅宴亭二話不說把手機給姚水兒。
姚水兒打開撥號頁面,但又頓住了。
想跟容川解釋一下的,但傅宴亭通訊列表根本沒有容川。
想了想,給姚拾月撥了通電話。
電話秒接,但姚拾月的聲音冷漠,“講。”
姚水兒連忙開口:“拾月,你在酒店嗎?你能不能去趟酒店大堂跟容川說一聲,說我陪阿亭在醫院看病,不能跟他去酒莊了。”
聽到是姚水兒的聲音,姚拾月的聲音也明顯柔和下來。
“好。”說完,甚至語氣有點擔憂地多問了句,“你生病了?”
“不是我,是阿亭,他發燒了。”
“哦。”姚拾月語氣恢復冷漠,顯然對傅宴亭生不生病根本不在乎,“我這就下樓。”
“嗯嗯,然后你也順便開車來醫院接我們吧~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