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剛來那天的歡迎宴會上,她就看出來了,洛夏喜歡那個叫爻辭的哨兵。
可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那個爻辭似乎對她并不來電。
她牽過對方的手,把小天鵝瓶子塞進洛夏的手心。
洛夏疑惑:“這是什么?”
“你說呢?我的小夏妹妹。”
“迷情劑?”
霧橘點頭。
哨兵不識抬舉,向?qū)娙『缞Z是常有的,某些哨兵更是賤皮子,偏偏喜歡向?qū)娭频氖侄巍?/p>
只要一滴迷情劑,馥郁氣息勾纏下,兩人肌膚相貼水乳交融,在極致歡愉中,一切都會水到渠成。
洛夏道過謝,珍而重之地把小瓶子收進空間紐,撒歡似的跑了,配合她給哥哥準備的驚喜,今晚她有把握徹底標記洛希。
霧橘劃開光腦,給楚朗發(fā)了一張精心設計的照片,割破的指尖冒著血光,畫面邊緣,漁網(wǎng)襪隱約顯露,雪白的腿交握在沙發(fā)上,像某種未明說的邀請。
深夜。
納德緊張地坐在治療艙旁,帕西諾那個逆徒連聲招呼都不打便跑出去出任務,把他一個毒還沒解的老頭子扔在這里看護向?qū)А?/p>
他連自己都保護不了,還要保護一位不能動的小姑娘。
壞人來了,難道要他這把老骨頭扛著治療艙跑嗎
窸窸窣窣的撬鎖聲音傳來
多恩與另一名哨夫在第三次嘗試后終于撬開虹膜鎖,幽藍的應急燈下,向?qū)У姆块T無聲地開著。
濃稠的黑暗吞噬了整個房間,厚重的窗簾把外界的光線徹底隔絕,連一絲月光都無法滲透,空氣微涼干澀,只有輕微的機械聲在寂靜中起伏。
治療艙里,少女靜靜漂浮著。
多恩取出射線槍,悄然接近,今天他勢必要解決妻主的心腹大患,他的暴動數(shù)值已經(jīng)接近97,只有她死了,妻主才會為他疏導。
他瞄準槍口,確定要一擊斃命。
倏然——
治療艙里的少女消失不見,只剩下淡綠色的液體。
低沉的鬼魅女聲從身后響起。
“你在找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