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帕西諾?!必侈o劍指帕西諾脖頸,光劍碰觸鎧甲,傳出輕響,“在裝下去,我不確定會不會卸走你身上什么部件?!?/p>
帕西諾醒了,但依舊沒有任何撒手的動作。
爻辭不耐,手上的力道持續加重,章魚哥白皙的脖頸上漸漸出現一道透粉的割痕。
察覺到對方的殺心,帕西諾緩緩睜眼,視線膠著在向導身上片刻后,才抽回環在對方腰間的雙臂。
他漫不經心地撥開了爻辭那柄光劍:
“別急,只是收點利息?!?/p>
又摸了摸自己臉上鮮紅的巴掌印,眉峰輕佻,似笑非笑,“向導小姐,下次下手要輕一點,都給我扇紅了,我的精神?;謴土嗣??會不會得什么后遺癥?。肯驅〗恪?/p>
“明知故問,你感受不到么?”爻辭見他故意挑釁的嘴臉,想把他串成糖葫蘆。
帕西諾:“呀,穢變體怎么樣了?抓到了么?”
爻辭:“你瞎?”
帕西諾:“向導小姐你說句話呀!”
霧桃os:勿q,不敢吱聲,怕下一秒光劍到自己脖子上。
爻辭有些忍無可忍,上前牽住霧桃的手。
見向導被牽著走向作戰車,帕西諾才想起自己臉上辛辣的灼痛,到底是精神力打的,印記久久不退還疼痛異常。
疼痛深處仿佛還有一縷細若游絲的酥麻,即使微不可查卻足矣鉆進他全身每一處。
那陣遍體的舒適感余韻未消,仍在肌理間蕩漾。
他摸了摸水蔥似的指印,上面還有向導小姐殘存的精神力。
也還有
她遺留的香氣!
他對著離去的背影喊了一句:“向導小姐,這巴掌印要多久才能掉啊,爻辭,要不把你的面具借我吧,我用幾天在還給你?!?/p>
嘴是租來的么,少說一句會死啊!
霧桃死死盯著地面,不給爻辭一點余光,不用看也知道,他現在氣得要吃人,還是那種把她一口吞入腹中,嚼得嘎嘣脆的那種。
嚇得她瑟縮著捂了捂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