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娘點點頭,“是,我馬上去給遠(yuǎn)鴿傳信,讓他查一查。”
邱江河目光微冷,又問鐵頭,“就算那老頭子能破解開你們的五行陣法,那他也不見得有勝算啊!”
“你們拋開五行陣法,這功夫也在那些人之上,又怎會輕易輸?shù)簦可踔吝€差點死在他們手里?”
鐵頭立刻道,“不止那老頭子厲害,還有攝政王妃,她也不簡單!”
“她不簡單?”邱江河挑眉看著鐵頭,“說來聽聽,如何不簡單?”
鐵頭立刻說,“那攝政王妃擅長聽聲辨位,而且非常精準(zhǔn)。”
“您知道的,我們兄弟三人從小訓(xùn)練輕功跟默契,穿梭于樹林之中,尋常人根本感知不到我們的動向,就算是武功高強(qiáng)之人,他們雖然能發(fā)現(xiàn)我們的蹤跡,卻也不能立刻尋到具體的位置。”
“可這個王妃不同,她能聽到我們的任何聲音,哪怕一呼一吸,她都能精準(zhǔn)定位!”
“哦?”慧娘眼底一片驚訝,“她竟還有如此本事嗎?”
鐵頭點點頭,“若不是她能感知到我們的位置,我們也不會失敗的!”
“有點意思!”邱江河眼底一抹殺意,冷聲一笑道,“一個小丫頭,她竟然有這樣的本事?”
邱江河抬手摸了摸下巴,“如此看來,你們往后更不能掉以輕心了,這女人不簡單啊!”
鐵頭立刻道,“主人放心,我們不可能失敗第二次!”
邱江河目光掃過他們,陰沉沉道,“記住,你們不會有第三次機(jī)會,否則后果如何,你們應(yīng)該清楚!”
說罷,他擺擺手,“下去吧,先好好養(yǎng)傷,不過……明日是南帝那個狗東西大斂的日子。”
“到時候,會將他的棺槨送去戰(zhàn)家的皇陵之中。”
“哼!他們戰(zhàn)家,早就應(yīng)該覆滅了,他們霸占我們的江山太久了。”
慧娘眼底立刻殺意涌現(xiàn),“對,這天下本就不該姓戰(zhàn)!”
邱江河冷聲道,“明日,你們?nèi)耍獛巳ソo他們戰(zhàn)家制造一場小驚喜才好,也是時候該讓他們知道,這江山馬上就不是他們戰(zhàn)家的了!”
鐵頭立刻拱手,“是,屬下一定完成任務(wù)!”
邱江河擺了擺手,然后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。
他擔(dān)憂道,“也不知道月月回到皇子府后如何了?”
他又看向慧娘,“對了,咱們在宮中安插的眼線如何了?吳嬪那邊,有沒有得手?”
慧娘立刻道,“傍晚宮里頭來了飛鴿傳書,小雨那邊已經(jīng)得手了,明日……應(yīng)該就是吳嬪的忌日!”
邱江河聞言嘲諷道,“這個吳嬪,愚蠢到敢去招惹欺負(fù)我們月月,就這么讓她死在南帝的大斂日上,倒是便宜她了。”
說罷,眼底閃過一絲不安,看向慧娘,“對了,月月……她有沒有問起她母親的死因?”
這是邱江河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。
每次提起來葉錦娘的事情,他都會很傷懷。
今日沈惜月一聽聽到他們議論葉錦娘了。